可惜,今天临近傍晚的时候,雨又开始下的,虽然不大,但淅淅沥沥的,从傍晚开始一直没有停过。
虽然舒馥昨天就已经顺利进了收容所,但手腕上的手环至今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出现任务完成提示。
舒馥也已经有点习惯了,反正她已经在7天内到达收容所了,左右是还没触发什么事件。
每回这个阶段都是她最警惕的时候,总怕随时会出现不可控事件。
停雨期间,大坝外作为中转点的几家收容所人数暴涨,人一多,登记和排序分配安排灾民去向的速度就会变慢。
这个世界的“舒馥”
本来就是娄云城人,只可惜当初离开时把唯一的房产卖掉了,现在进城后不想居住在收容所的话,只能选择投奔亲友或租房。
会选择租房的人要么卡里的钱额充盈,要么随身携带了大量贵重物品,舒馥独自一人,又是女生,不想在收容所引人注意,所以进城后的住宿方式登记的是投奔亲友。
她身份证上显示的就是娄云城人,倒也不用什么其他证明,登记后没多久就安排了进城批次。
只是这两天转移的人实在太多,她需要在收容所过两晚,被安排在第三天中午——也就是明天进城。
刘爽这两天也在收容所过夜,停雨期的时间实在太宝贵,救援队努力抓紧一切时间救援。
她每天进进出出的,晚上也一样,都没怎么休息,更别提回城。
留意到她的登记资料,知道她是娄云城人后,刘爽有点意外,问她怎么不回家住。
“我爸妈都不在了,房子也卖了。”
舒馥平铺直叙的回答,这毕竟只是舒馥记忆里“原身”
的过去,和她本人没啥关系。
刘爽却说了声抱歉,看她两眼,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再次柔和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意外,进城之前的这两晚,刘爽特意把她的过夜地安排在了靠近救援部队休息的区域,这个区域的难民比较老实,不太会惹是生非。
毕竟旁边就是部队的人,分发物资的地方也在这里,就算有矛盾也会暂时忍着跑去其他地方解决。
两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入夜前淅淅沥沥的小雨在快天亮的时候转成了大雨。
娄云城
放晴了三天的天空再次被阴云充斥,哪怕天亮之后四周围也阴沉沉一片,温度回落到十三、四度,原本脱去厚外套换上薄外套的难民们骂骂咧咧的,又再次把衣服穿了回去。
不过这些事和舒馥关系不大,她随身就一个背包,里面塞了单人睡袋、防潮垫、毛毯和雨衣,不可能再放下其他衣物。
毕竟现在是深冬,谁都没想到温度会在两三天内从零度飙升到将近三十度又回落,收容所也有很多人没有替换的衣物,只是把外套脱了。
舒馥贴身的衣物都是干净的,所以宁可热着也不想脱,这几天一直都穿着她那身居家旧棉衣。
收容所条件不好,用水限时,每天还没到使用时间就大堆的人去排队。
有人帮一家老老小小亲朋好友一起占位,有人无赖插队,有人因为前面的人慢慢吞吞没完没了的打水火冒三丈,吵着吵着动手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更多时候因为限制时间快要过去,很多还没打到水的人一拥而上,把几个开放水龙头的洗手间挤得水泄不通,有人明明打到了水却被人撞翻洒了一地,也有人从别人的水桶里舀到水就跑,总之场面一片混乱,管也管不过来。
救援队员现在唯一会花费人力去控制监督的,就是食用水和食物的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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