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见他买的东西都很奇怪,忍不住道“爹爹,买这个做什么”
朱砂、黄纸等。
“画符。”
余隐气哼哼地开口。
东西虽然买了,还花了他不少钱,然而,等回去动笔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一阶符篆他没问题,但是三阶,尤其是锁魂符,他连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余隐拿着笔站在案前大半天,又把笔给洗了洗,将东西收拾好,自然自语,“算了老夫先帮你买好,待小白眼狼来了,再帮老夫画。”
长贵原以为他要画符、修道。
还想着,他们家老爷真是博学多才。
直到这话传进耳里,才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余隐符没画成,索性拿起棋谱了起来。
他房里有棋盘,平时没事自己跟自己下,要么找余妙来玩。
在青龙观的时候,已经走过一遍,现在摆起来,速度极快,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演绎着棋子走向。
待上的残局摆完,不知不觉,他就顺了下去。
一步、二步
长贵正在给他烧水泡茶时,突然听到余隐一巴掌拍到桌上,笑道“成了”
“长贵,拿纸笔来。”
长贵忙将纸和笔递了过来,余隐索性将整个棋盘给描了下来。
一连描了两张,一份递晾干后夹到了棋谱里,一份自己留了下来。
“一会把这棋谱交给妙儿,让她明日亲自给安阳公主送过去。”
长贵望着密密麻麻的棋子,纵横交错,黑白相间,奇怪道“老爷,这就成了”
余隐点头“成了,不死不休之局。”
长贵“”
“去吧,让她记得,再给公主拿点咱家的果子,人家能把这么珍贵的棋谱借给老夫,这份恩情,不得不还。”
长贵黑线。
您是变相的拉拢客户吧。
余隐第二天,照常早上上班,下午去练打马球。
皇帝故意跟他过意不去呢,专门让范成若将那匹高头大马给他,欺负他个子小。
这一次余隐揪着疆绳,轻轻松松的便上去了。
范成若笑道“大人,上马比头一次轻松多了”
而且都有范了。
说得余隐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练了一会,余隐翻身下马,去喝了点茶,回来继续练,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马还是第一天皇帝让吕公公给他牵来的那匹马。
那时候,他记得清楚。
虽然有做戏的成份在里面,可是想要踩着自己上去,确实挺费力的,这两天一直是范成若让人找个小凳子上,给他垫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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