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歆阳气不打一处来,顺势把腰上的外套紧了紧,鼓着腮帮子跑到一个墙角趴一会。
收好我们喝剩的纸杯,天花板突然动起来。
只见一个偌大的玻璃缸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玻璃缸里是厚厚的冰,冒着透骨的寒气。
冰里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只不过看不清长相。
牧歆阳凑了过来,轻轻敲了敲,玻璃缸发出闷闷的响声:“冻这么瓷实?你姑姑要在这里冻这么多年,掏出来还能喘气吗?”
韩奕谣踢了牧歆阳一脚:“你能不能说话有点情商?”
牧歆阳无语的改口:“希望你姑姑能有起床气。”
韩奕谣甚至是懒得再说话了,又踢了他一脚。
我一时也拿不准,毕竟对我来说是十几年,对这里来说,说不定是上百年了。
伊娃倒是闲庭信步,在玻璃缸底座上取下一个倒三角的盖子,揭开下面有两个孔和一个球形的空洞。
随后对我伸出手:“还需要一颗n9095和阿墨的15毫升体液。”
阿墨的兴奋剂是有,n9095是个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阿墨听完吐出那个爷爷给的红色小药丸,随后把牙齿对准了那两个孔。
原来这个孔是这么用的,n9095是这个药丸。
把东西摆好,伊娃从头顶扣下来一个倒三角的盖子扣在原来的位置上。
盖子沿着缝隙亮了一圈,就再也看不出缝隙。
随着玻璃缸里的液体迅速解冻,我们这才看清姑姑的长相。
姑姑的头发长的离谱,几乎已经快到脚踝了。
眼睛微微睁开,但是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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