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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
林凤玲哽咽了。
“宝他娘,以后的日子多艰难都要撑下来,好好教养孩子,万不可让人说了闲话去。”
林凤玲一个年轻妇人,带着几个孩子生活不容易,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树声婶子以长辈的身份告诫林凤玲,林凤玲哪有不明白的。
她含着泪点头,似是对自己的誓言又似向婶子保证:“俺对男人已经死了心,俺会好好活下去,俺有手有脚,会用劳动养大娃们。”
想想林凤玲日后的艰难,树声婶子红了眼圈。
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这是二十大钱儿,你拿着,看着添置些东西。”
林凤玲无论如何也不接,“婶子,建山媳妇双身子了(方言,怀孕了),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建岭兄弟也该说亲了,哪哪都需要钱······”
树声婶子把钱塞进林凤玲手里,真诚地道:“你且拿着,最难的是你啊!
俺们不便去曲家,有啥事一定来找俺和你叔。”
“俺记下了。”
林凤玲抹去滚下的泪珠。
树声婶子又语重心长地说:“和离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告诉娘家,俺知道你是怕你爹娘担心,可是终归要让他们知晓的。”
林凤玲何尝不想扎进娘怀里哭一场,可是她更清楚和离意味着什么。
在男人为天的当下,男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男尊女卑的夫权制犹如太行王屋,稍作反抗就会遍体鳞伤。
幸运的是,她能如此顺利的和离了。
会好的!
这句话支撑了她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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