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面前的人,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
“萧桓你……你竟然还活着……”
眼前一身黑色僧袍的中年僧人,并非她猜测的萧乾,而是她早逝的“老公”
,应该埋在帝陵的先皇萧桓。
唐如玥压下心中的震动,努力收敛表情,只是声音中仍止不住带着颤动,“萧桓……你……你真是好狠啊。”
萧桓径自走到石桌前坐下,看了眼对面的位置,示意唐如玥过来坐。
唐如玥面无表情,如木偶般走到他对面坐下,视线不断在他和玄苦之间扫视,她以为玄苦的故人是萧乾,没想到竟然是死而复生的萧桓。
她心中无比紧张,萧桓与唐如玥已有十四年未见,应该不会发现他的妻子换了芯子吧?
唐如玥心中有鬼,不敢多,垂着头默不作声。
萧桓也没有开口,他取出一勺茶叶,倒入壶中,拿起沸腾的水壶倒入滚热的水,随手又加了两块龙眼炭,用火钳拨了拨,又将壶放了回去。
在寺庙待了十四年,萧桓身上气度不减,举手投足依然带着帝王的优雅,骨节分明的手流畅地冲茶,撇沫,洗杯,复冲,棕色的茶汤倒入雪白的瓷杯,浓淡相宜。
他拿起一杯,擦去外沿的水痕,放到唐如玥面前,道:“尝尝,这是我在滇川亲自采摘发酵的茶,名为龙芽,入口醇香,最适合冬季寒时饮用。”
唐如玥嬷嬷拿起茶杯,茶汤的温热驱散了掌心的冰寒,她默默啄了一口,双颊生香,入口回甘,称赞道:“好茶。”
继续沉默。
萧桓也不逼她,他自知有愧,无论缘由如何,他当年欺骗了她,他亲眼见到妻子伤心欲绝,她亲手为他整理遗容,克制悲痛,将他喜爱的物件一个个放在他的身边,他愧对于她。
他平静地开口:“这些年,你做的很好,朝堂上平静和顺,百姓安居乐业,我替大夏的百姓感激你。”
唐如玥心里冷哼,他替百姓感谢,还真把自己当太上皇啊。
见她不话,萧桓继续道:“当初我万念俱灰,皇宫也好,皇位也罢,对我而言都是枷锁,让我透不过气,这才想要假死,并非有意背弃,我愧对你们母子。”
枷锁?唐如玥替原身委屈,殚精竭虑,耗尽了她自己,可最终得到了什么,儿子恋爱脑,气死了原身,以为埋进鳞陵的“老公”
,死而复生,诈死只是为了让自己解脱,何尝考虑过孤儿寡母的境遇。
不值,真的不值,萧家的男人根本不值得让她付出性命。
唐如玥心中升起摆烂的念头,累了,算了吧。
“当初是我太轻率,让你和孩子吃了很多苦,好在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承儿和霖儿你教导的很好,即便没有我,他们也都成长为合格的萧家儿郎。”
“我听胡德海把秘药交给了承儿,那孩子一时想岔了,险些铸成大祸,我想向你解释,我没有见过承儿,我不知道胡德海会参与朝政,试图控制承儿,是我失算,让诈死的消息流了出去。”
“不过,我听太子已定,是承儿的长子,叫景裟那个孩子,对不对?那孩子很好,听温润有礼,颇有君子风范。”
萧桓没有发觉她的情绪变化,仍在自自话。
唐如玥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语气凉薄地讽刺道:“你口中的景羲,差点就被你的秘药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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