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握拳。
贾奕又抖了抖,瞄了眼她:“那个,要不要你我也无赖回?你瞧这天色,月淡星稀的,正好做那些个无耻够当,嗯?”
胖婶又是一横眼,嗔了声:“死老鬼,老不正经!”
贾奕浑身一颤,通体舒泰,哈哈一乐不客气的揽过胖婶丰硕的腰肢:“老不正经就只对一个而已,走走走,夜长梦多的,咱也别浪费了去。”
……
唐桃儿不知他处正演绎一桩老风流韵事,端着那药碗入了房门。
一灯幽篁,却满室银红。
不知为何屋子里点的灯不亮,幽幽然下满屋子的金红黯淡成银红,却流淌出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夫君,夫君?”
她探头张望了下,一时不见人影。
低头瞧了眼手里的药碗。
一点青肿,不喝也不会有事吧。
倒了算了。
“娘子端着什么?”
茜红纱帐抖了抖,一片华彩,素白修长的左手撩开幔帐,探出半边身子来。
雪白的袍子颓丧披散在肩背之上,露出他莹白精壮的胸膛,浓密的长发乌黑发亮,流淌一地,半开半闭着眉眼,说不尽的风流蕴藉。
细长的眼眉随着光晕流淌出一抹韵味,若隐若现,欲语还休。
噗,冷不丁鼻腔一热。
咳咳,这位,不得不说,长得,太诱惑人了。
她一把捂住口鼻,闷闷道:“胖婶给你煎了碗药,说是治伤的,你要不要趁热赶紧喝了?”
“过来坐。”
慵懒的声线带着致命的吸引,如同毒药。
夜晚的公子总是多了份妖魅,令人不安。
“要不我把这药放这了,您自己喝?”
还是不过去比较安全些。
“怕我吃了你不成?”
似笑非笑,“为夫这手伤了,娘子不该帮帮为夫?”
“帮什么?”
“为夫手端不住药,如何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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