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绣花鞋今天晚上移情别恋了,唉,不管了,我先睡了。”
不是?
陆晨怎么感觉雪娆还像是有些失望一样?这话说的。
整的绣花鞋像是一个舔狗一样,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不得不说,陆晨今天一来,红色绣花鞋捉没捉到暂且不说,但姐妹俩人却是安全感十足。
或许是这半个月没怎么安稳睡觉的原因,她俩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雪娆搂着陆晨的一个肩膀,雪媚也是彻底解放双脚,就这么随意的搭在陆晨身上。
唉。
陆晨真的要崩溃了,如果绣花鞋再不来,自己就要走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约莫着已经是凌晨了。
这样状态下的陆晨,实在是很难有精力,他打了个哈欠,也慢慢闭上眼睛。
夜晚的雪山静谧而深邃,寒风呼啸间,山脚的木屋在月光下显得孤寂,仿佛是冰雪中沉睡的一座孤岛。
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木屋的屋顶,反射着淡蓝的微光,空气中弥漫着雪花融化时的清冷味道。
木屋上洁白的雪层,忽然多了一串整齐的脚印。
那脚印极为细小,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精准的间隔中。
仔细看去,那分明是一双红色绣花鞋。
它们鲜艳得刺眼,与四周的素白格格不入。
红色绣花鞋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感。
它们的鞋身光滑得不自然,如同涂满了腻滑的血蜡,微弱的光线下散出刺目的光泽。
鞋尖微微上翘,像是一张狡黠的嘴,永远勾勒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鞋底沾满了污迹,深黑的泥痕仿佛镌刻着无数挣扎的痕迹。
鞋面上的刺绣纹理仿若活物,在视线聚焦时微微扭动,仿佛正窥探着周围的一切。
更瘆人的是,它们的鞋口处,像是干瘪的嘴唇,散出腐旧的气味。
一只绣花鞋轻轻扬起,鞋底没有留下一点污渍,仿佛完全没有接触到积雪。
它似乎在审视屋顶上的烟囱,随后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
另一只则悄无声息地跃入厕所的通风口。
两只鞋像是心有灵犀般分开行动,
不多时,烟囱和通风口中传来细微的窸窣声。
壁炉内突然升起一股轻烟,那是绣花鞋挤入时带动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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