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易门与朝廷有不同戴天之仇,楚境内已无你容身之地,但,老夫敢保你!
只要先生愿与老夫一道成就大业,老夫保你易门东山再起!”
叶扶摇悠悠叹了一声,道:“盟主看重我这闲人了,在下平生胸无大志,也就图玩个乐子。
盟主既立大业,当有四海之奇人异士相投,也不差在下一个,这便告辞了。”
鹿獠负手冷笑,道:“先是可曾听过——爬了一条绳子,便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哪怕有想跑的,老夫也定让他栓的死死的!
还是说,先生并非真正的封骨师,连这遗谱上一字半句都译不出来?”
——完了,老叶你完了知道吗?叫你装,玩儿脱了吧。
陆栖鸾怀疑下一刻叶扶摇就得被鹿獠给吃了时,外面的守卫忽然惨叫一声,一道快得急如星火的身影风驰而入,转眼见寒芒已然削至鹿獠眼前。
“何方贼子!”
鹿獠躲过那剑,见那黑衣人一把将桌上的遗谱抓在手里,大喝一声,厉掌拍出,带出的掌风将空气撕得作响。
鹿獠武风凶横,殷战见遗谱到手,不欲与他纠缠,草草对了一掌,便觉得筋肉发痛,心道这人不愧是南武林盟主,须得在五十招内结束,否则拼起根基来那就跑不了了。
二人从里间打至门口,眼瞧着抓住个缝隙,正要脱身跳上墙头,忽然侧面袭来一杆乌枪——
“谁人敢闯我寨……你!”
完了,鹿青崖也来了。
都是朋友,没必要说话,只看眼睛也认出来了。
殷战想这下他跟鹿青崖的梁子要结大了,忽然听见里面的,叶扶摇忽然哎呀一声,退到一侧以一种十分假的腔调道:“盟主救命,房顶有人!”
——卧槽你大爷!
房顶上的陆栖鸾匆匆爬起来,刚想躲,忽然身后瓦片一响动,有人把自己一把捞起,夹着闪至一侧,随后房内鹿獠抓起一面沉重屏风,往上一掷,只听一声轰然乱响,竟生生将房顶砸穿。
“宵小匪类!
滚出来!”
陆栖鸾险些被砸,惊魂未定地抬头,愣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军中有变,不宜久留。”
苏阆然刚扔下这句话,下面的鹿獠便一掌劈断承重的木柱子,脚下木梁立时发出崩溃之声。
“劫持我,去把下面那个救走!”
“那是谁?”
“东宫跑了的那个!”
……今天晚上,真是乱。
苏阆然无法,只得配合着陆戏精拿刀背虚虚抵着她的脖子,跃入院中,还没等他组织好言语,便听陆栖鸾嚎道——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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