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然问他，好像又是在问自己。
他确实不懂爱，活到26岁，他好像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情感。
现在面对方煜，这个和自己同样性别的人。
想要保护他，看着他就很开心，也会心疼他，还想亲吻他，这算是喜欢吗？
“我不知道。”
叶萧然如实回答。
“你你可能是一直和我在一起，所所以才会糊涂，以以后回去了就好啦。”
方煜大着舌头说。
叶萧然这句不知道着实吓坏他了。
“方煜，我问你。”
叶萧然稍微离他近了些，“我亲你你会觉得恶心吗？”
方煜认真想了下，然后摇头，“这倒不会。”
但他马上又接了一句，“我喜欢女人，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同性恋。”
叶萧然眸底闪过一丝失落，抬手捏了捏方煜的耳垂，温柔地说，“可能你说得对，是我糊涂了，我会好好想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搞清楚了再说，好吗？”
“嗯。”
方煜闷闷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那闭上眼睛睡觉，什么也不要想。”
方煜不再说话，只是把脑袋埋进了叶萧然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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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再无梦，方煜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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