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肇举起了右手,示意李副官不必再说了,眼前的这把剑虽然并不熟悉,也只有两面之缘,但他可以确信这就是她的剑。
那从小到大难以磨灭的气息。
李副官似乎仍旧不死心,继续说道:“至少也要先知道小姐是否还活着吧!”
“剑在人在……如今断水剑就在我眼前,可小姐的影子都没看到!
你还觉得那两人不是杀人越货?”
林仁肇的声音有些大,带着一些外放的灵力,气势不自觉地外放而出。
李副官只感觉身体一震,血腥味从喉返到了嘴里,相当难受。
只是他又把那股味道吞进了腹中,看着有些狼狈,但这不妨碍她继续说道:“小姐一年未有来信,上次信里也提到了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讲不定他们二人真的知道些什么。”
林仁肇深吸一口气,过了许久,才回答道:“你要去便自己去……”
李副官点头,很快便向营帐外走去,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但又瞬间消失,他很了解林将军。
就如同肚子里的蛔虫。
哪怕是很低级的比喻,但事实就是如此,每次遇到事情,将军便会先怒,再怒,最后一句放任不管。
但这便是林仁肇的台阶,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李副官了。
……
夜晚,马车碾过宫门的青石板,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车辙,然后消失在了无尽的深宫之中。
江宁府无论是市井或是皇宫都仍旧歌舞升平,没有谁注意到这辆马车消失在何处。
只是李煜的书房有着微弱的光,李从善就坐在李煜的对面。
“你是说,林仁肇会反?”
李煜的眼里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明白林仁肇反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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