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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慕深不想让她知道,他曾经死过一次,于是浅浅地笑了笑,“很神奇地就恢复了。”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已经康复的金沛川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太阳花,“晚翎,你终于醒了,喏,我给你买花了。”
一见太阳花,晚翎格外欢喜,挣扎着要坐起来。
但因为实在没力气,在湛司域的帮助下,才总算坐了起来。
她倚在床头的软枕上,接过金沛川递来的花,放在鼻尖闻了闻,“真香啊,还是沛川哥最了解我。”
话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倏尔抬头看向金沛川,“沛川哥,你想起来了?”
“嗯,”
金沛川点头,“感谢凶手那一枪,没夺去我的命,但把我的记忆送回来了。”
晚翎上下打量了番金沛川,“你的身体都恢复了吗?”
金沛川笑着原地转了一圈,“你瞧,好好的。”
晚翎总算松了口气,“太好了,我的沛川哥又回来了,我以后又可以做那个被大哥嗬护的小妹妹了。”
金沛川笑得很幸福,用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就让你做一辈的幸福妹妹。”
看着晚翎与金沛川亲密互动,湛司域很吃醋,脸色自然而然不怎么好看,其实不是他没风度,而是他在类似的事件上,真的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
晚翎和金沛川同时感觉到了湛司域的不快,但两人都没有去安慰他,而是相视而笑了。
他们同时想起了,当初晚翎大火中受伤住院的时候,湛司域那副吃醋而没风度的样子,那时的湛司域更加年轻气盛,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因为吃醋,所行所言都幼稚得不行。
想不到过去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好几个了,湛先生的醋劲还是这么大。
湛司域本来只想偷偷吃醋就好了,但看到晚翎和金沛川的笑容,突然间就尴尬得有些恼羞,“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晚翎好笑地挽了挽唇,金沛川则是调侃道,“哪敢忽略湛先生您的存在,这么大一口醋缸摆在这里,我们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啊。
好几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容不得晚翎与任何异性亲密,就连我这种大哥你都容不下。”
这句话让湛司域更郁闷了,他们都有记忆,就他没有,他好想知道当年的自己在晚翎面前是什么样子的。
金沛川说他是个大醋缸,他自己也承认,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不吃醋。
不想湛先生太过尴尬,晚翎忙岔开话题,“沛川哥,岚音和贝贝都好吗?”
“他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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