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挑眉笑了一下,没有戳破,扯了一下祂的手:“不走了吗?”
予烬连忙跟上,将垂落到身前的头拨到身后,高束的头随着祂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回到宫殿,院子里的树仍旧在飘飘洒洒的落着叶子,祁厌走过去坐在树下的摇椅上,顺手接过一片淡黄色的落叶:“不是做好糕点了吗?”
予烬笑了笑,去厨房端出新作的桃花酥放在祂手边:“新学的桃花酥,哥哥尝尝喜欢吗?”
祁厌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眼角溢出笑意,捏了捏祂的脸:“味道不错,阿烬都快成神厨了。”
予烬得意的仰起头:“那是,要不然怎么讨哥哥的欢心?”
祁厌垂眸看着他,没有回答,指尖点上祂的眉心,往外勾出一条墨色的雾气,托在掌心观察着。
予烬看着祂手里的雾气,有些疑惑,刚准备开口脑海里就像是被一柄卷刃的钝刀在搅,眼前瞬间就黑了。
喉咙涌上一股腥甜,予烬半跪着撑在地上,转头呕出一口血,脑海里的疼痛还没有消散,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嘴里还在不断吐着血,忍不住伸手抚上心口的位置,模糊的视线逐渐回归,身上月牙白的衣裳已经被血迹浸染,狼狈又可怜。
看着自己满手的血,下意识抬头寻找祁厌的身影,转身就看见祂站在树下,一身白衣长身玉立。
予烬触及到祂冷淡的眼神时愣了一下,胸腔传来一阵阵闷痛,垂眸咬了一下舌尖,再抬眼时,祂已经站在面前了。
祁厌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地的人,原本一尘不染的白白衣都被血迹浸染,唇边的血被祂随意擦拭脏了小半张脸,更显得苍白的脸像纸一样。
看起来脆弱易碎,偏偏那双眼睛还泛着血丝红着眼眶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让人心生怜惜。
予烬在祂的眼里找不到一点温情,把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擦干净才费力的抓住祁厌的手,仰头看着他,眼里藏着希冀:“哥哥,你怎么了?”
祁厌垂眸看着祂的手,神情淡淡:“放开。”
予烬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手上抓的更紧了,像是死死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不愿意放开,语气里满是哀求:“哥哥,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好不好?”
祁厌依旧毫无波澜,就这么看着祂,过了一会才一根根的掰开祂的手,嗓音平静淡漠:“脏。”
予烬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跪趴在地,仍旧不死心的想要往前爬抓住祂的衣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素白在眼前消失。
伸手只抓到了地上的枯叶,予烬唇边还在不断溢血,身上痛的都快没知觉了,却仍旧费力的抬头在周围寻找着,但周围已经没有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予烬脱力般的靠在石凳边,看着地砖上自己的血,想起来刚刚祁厌说的话,调出一些神力将血迹清理干净,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捂着自己的心口往外走。
在黑垚控制室的金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连忙扒拉开身上的黑垚就往外跑。
黑垚有些不解,想要追出去问又感应到了祁厌的异常,皱着眉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
“噗!”
桓麟身上的雾气消散了不少,可以勉强看清薄雾之下是一张儒雅耐看的脸。
桓麟手上的笔落在桌子上,右手一直剧烈颤抖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笑一声,摊开纸看着自己所写的,眼里亮起炽热的光:“法则灵笔果然可以!
只是代价大了一点,只要我写的展轨迹小一点,这一切就都可以解决。”
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桓麟还是没有继续拿起笔:“算了,反噬太大,得过段时间才行了,现在,祂已经也没力气继续来蹦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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