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煞白如纸。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一把抓住玄麟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它小小的身躯捏碎。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骨节泛白,青筋暴起。
他死死地盯着玄麟,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疑惑和一丝绝望。
“你……你说什么?”
凌空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嗓子里卡着一块石头,让他几乎无法出完整的音节。
“你再说一遍!”
他几乎是嘶吼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不安。
玄麟被凌空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它瑟缩着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凌空的掌控。
它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弱弱地重复道:“主人说……如果他这次闭关没有出来……就让我跟着你……”
它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仿佛害怕再次激怒凌空。
凌空只觉得脑海中“嗡”
的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让他头痛欲裂。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
他愣愣地看着玄麟,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
他的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胡说!”
凌空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恐慌。
“金樽他怎么可能会……”
他不敢相信玄麟说的话,也不愿去相信。
金樽是他心中最强大的存在,是他仰望的目标,是他坚不可摧的依靠。
他怎么可能会出不来?
他那么强,怎么可能会……困在闭关之地?他那么骄傲,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灵宠托付给他人?他那么温柔,怎么可能会……留下他一个人?凌空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充满了恐惧,充满了不甘。
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场噩梦。
他那么强,怎么可能会……遭遇不测?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算计失误?他那么谨慎,怎么可能会……毫无防备?凌空一遍遍地质问着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他只知道,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那么强,怎么可能会……抛下他?他那么好,怎么可能会……离开他?他那么重要,怎么可能会……消失不见?凌空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无助。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弃了,被遗忘了,被世界抛弃了。
他那么强,怎么可能会……
“我真的没有胡说!”
玄麟见凌空一脸的难以置信,急得快要哭出来,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主人真的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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