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是在对自己说的。
陈仰注意到中年女人一直在抖,三天的人均收入最少要60,得卖多少只小鸡?
不过这时候买小鸡的应该不少吧,现在买回去,公的下半年就能吃上了。
陈仰又想到了村里那一大群不肯回家,一直在路边走来走去的鸡。
那画面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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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见村长去了自己搭档那里,心想那老人家去年怕是也这样,盯着摊位的收入进展。
不能再亏本了。
村长一个一个问,村里的二十五个摊位他一个不漏。
陈仰看不见村长了就去看搭档,对方不知跟旁边摊贩说了什么就往他这边来,他懵住了。
朝简拄拐穿过人潮走到陈仰面前,在他提问前道:有个摆摊的离开了一会摊位,走之前让别人帮忙照看一下自己的东西。
村里的,二十五人之一。
陈仰明白了,村里人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赶集,多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既然对方那么来,说明是可以的。
能离开摊位就好,交流起来容易多了,陈仰好奇的问搭档:你赚了多少钱?
朝简道:九块五。
陈仰惊讶的瞪了瞪眼睛:那跟我一样啊。
朝简给他一个桔子。
陈仰用看魔术的眼神看他:哪来的?
给的。
朝简丢他摊子上,你剥开,分我一半。
陈仰拿起桔子撕皮:你那儿的人就没断过,怎么才卖出去这么点?
摊子上放的货物也不少,大部分只看不买?
朝简看他剥桔子:年长的问我家住哪,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谈没谈对象,腿是怎么伤的,还能不能好诸如此类,年轻的旁听,年幼的是家属。
陈仰:
也是可怜。
不买东西的堵在那,想买东西的都挤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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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连同桔皮一起分一半桔子给朝简,一边帮他留意摊子,一边跟他说陈西双的遭遇。
刘顺不记得自己被附身的那一部分,陈西双却能记得零碎的画面,一点点拼起来。
两人的事性质上不一样。
一个只是透露出常年咽喉不舒服,咳了口带血的老痰,一个是杀人再现。
姜人。
朝简低喊。
陈仰屏息看他:昂,怎么了?
朝简把桔皮往旁边拽拽,低头咬掉里面的一片桔肉:姜苗是妹妹,要让着她。
陈仰吸气,要不是这位的气息没变,他真以为被附身了。
现在姜人跟姜苗的关系确定了,兄妹。
让这个字,在兄弟姐妹关系里面是最微妙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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