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到我身后！”
我低吼一声，将婉清护在身后，手中长剑光芒暴涨，剑气如虹，将扑面而来的小鬼脸劈散。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仿佛腐烂的尸体堆积了千年。
它们尖锐的啸叫声刺耳无比，如同千万根钢针扎进我的耳膜。
这些小鬼脸虽然个体实力远不如之前那巨大的鬼脸，但数量实在太多，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来。
我挥舞着长剑，剑光闪烁，如同疾风骤雨，将靠近的小鬼脸一一斩灭。
然而，它们的数量仿佛无穷无尽，被斩灭的小鬼脸很快就被新的鬼脸取代，前赴后继，悍不畏死。
我感觉体内的灵力在飞消耗，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握剑的手开始颤抖，虎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云飞，小心！”
婉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侧身一瞥，只见一只小鬼脸绕到了我的身后，正要偷袭。
我反手一剑，将它劈成两半，黑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身，散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婉清的脸色苍白，但她眼神坚定，双手不断结印，一道道柔和的白光注入我的体内，补充我消耗的灵力。
我知道，她也在竭尽全力，用她所能做的一切来帮助我。
“云飞，它们……好像……”
婉清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现那些被我斩灭的小鬼脸，竟然化作一缕缕黑烟，然后……
然后又重新凝聚成新的鬼脸！
“生生不息，不死不灭……”
我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突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些小鬼脸之间，似乎有一丝丝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黑色细线连接着……
“婉清，你有没有看到……”
我刚想开口，却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那些黑色细线中传来，将我牢牢锁定。
“不好！”
我大喊一声……
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猛地拽向空中，我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动弹不得。
“云飞！”
婉清惊呼一声，想要冲过来，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我被那股吸力拉扯着，飞地朝着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小鬼脸中心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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