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余放下三明治,气得脸都红了:“和你又没有关系!”
女生们笑成一团,她们都知道每次只要一和程嘉余提起他哥,程嘉余的反应就会特别大,气呼呼的样子像只炸开毛喵喵叫的小猫,百试百灵。
周都在一旁无奈说,“好啦,别逗他了。”
学校生活很平静很安宁,程嘉余的上课时间三分用来听讲,七分用来走神想程砚,书本的边边角角倒是画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程砚的Q版头像,就是成绩一点长进没有。
程砚有时候工作之余还给他在家里补课,辅导他做作业。
每次程砚看到程嘉余的作业本上惨不忍睹的错题,都忍不住叹一口气。
“嘉嘉,我教你多少回了?”
程砚的语气很冷淡,看着弟弟的目光却很无奈,“每次都错这么多。”
程嘉余就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说话,虽然心里压根一点也不怕他哥会发脾气,还小小得意地知道就算他哥这次这么说,下次也还是会继续教他写题。
程嘉余没有上进心,爸妈一开始还着急,不知道为什么教出个那么优秀的大儿子,小儿子却半点长处没有,学习成绩不好,体育运动不会,琴棋书画全不沾边,偏偏从小宠着长大,脾气还不好。
真就是个漂亮草包,除了张脸一无是处。
家里只有程砚不念他,不催他学习,也从不说他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程嘉余趴在桌上拿笔认真画程砚的小头像,老师讲的课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有人从后面碰碰他,“嘉嘉,你又不听课。”
“要你管。”
“嘉嘉好凶哦。”
后面几个人笑起来。
班上的人都喜欢逗程嘉余玩,女生们每次看程嘉余气得脸颊红红的就闹着过来揪他的脸。
程嘉余瞪人的时候眼睛总是亮亮的,琥珀般浅色的眼珠染上一片水光,睫毛高高扬起,分明是不高兴的表情,却平白在微微上翘的眼角中添上一点勾人的味道。
放学后,程嘉余坐在学校门口的一家咖啡厅里等程砚来接他。
他心情很好,腿在桌下一晃一晃,摆弄他的手机。
手机是程砚买给他的,在程嘉余的要求下,买的是程砚手机的同款同色。
没过一会儿,程砚的电话来了。
程嘉余期待地接起来,“哥哥。”
然而程砚却在电话那头说:“嘉嘉,我今天不能来接你了,抱歉。”
心情瞬间跌入底谷,摔得稀里哗啦。
程嘉余垮下脸,“为什么?”
“你周杨哥哥生病了,我要照顾他。”
程砚说,“你自己坐学校大巴回去,好不好?”
程嘉余死死捏紧手机,手指泛起青白。
周杨……周杨!
他想咬碎这个名字吞进肚子,连带着这个人也让他彻底消失在自己面前。
嫉妒和怒火一瞬间就占据他的大脑,几乎将他的理智全数碾碎,程嘉余几乎失控提高声音:“他有什么病?不就是睡不着觉!”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程砚平静偏冷的声音响起,“嘉嘉,你不要这样说。”
程砚的男朋友周杨的确生病了,长期的失眠和服用药物导致的重度焦虑症和抑郁倾向,病了有好几年,一直不见好转。
周杨发病的时候程嘉余见过,发怒,砸东西,自残,平时很温柔的一个人仿佛变了个样子,吓得程嘉余躲在一旁动都不敢动。
就算是这样,程砚也没和周杨分手。
周杨是个自由工作者,过去的恋爱关系混乱而不稳定,即使在和程砚谈恋爱的时候也经常出入同性酒吧。
这样的伴侣对于在政府任职官位的程砚来说显然不算合适,但程砚却不顾流言蜚语,和周杨在一起整整三年,至今依旧感情融洽,从来没有对发病的周杨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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