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死你了,你怎么那么傻呢?”
郁琼枝说话很小声,不仔细听就要听不见了,郁佘微微低下头,下巴搁在他两只小兔耳中间,想把他的话听得更清楚一点。
虽然他听不太懂,就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对他来说太过混乱了。
郁琼枝的身体暖烘烘的,很瘦,但抱起来手感还不错,软绵绵的,郁佘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开始学着模糊的人影的样子说:“我不会去了,你别怕,以后都不去了。”
郁琼枝一只手垂下来,握住了郁佘的手,摸他指腹里的老茧,沉默地不说话。
郁佘不知道,他这时候需要接着哄人,所以他安然地享受怀里的柔软,小心地接受对方给予的触碰。
这样的怀抱不属于他,所以很快身前一空,郁琼枝重新站起来,扶着他躺下去。
郁佘失落地看着他,郁琼枝当看不见。
“你多休息一会。”
郁琼枝给他盖上被子,细心地掖了掖被角。
郁佘没有闭眼,一直看着郁琼枝,郁琼枝就笑,问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看那么认真。”
郁佘眨了下眼睛,没有多少表情,小声说:“好看。”
郁琼枝不理他,他有点气郁佘私自跑去地下拳场的行为,但看着对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他就心疼。
病房里没有第二张床,郁琼枝从下午开始,一直坐在床边,累了就趴一下,不敢离开太久,生怕郁佘身体有什么新情况。
后半夜,郁琼枝的肩膀发酸,人也到了极限,一整天都担惊受怕,做梦也不踏实,似梦似醒间,感觉谁把他抱了起来。
凌晨,他惊醒,发现自己睡在了病床上,手一摸,就摸到了郁佘的背。
郁佘看上去像是刚刚被他的动静弄醒,表情迷糊,不在状态里,看见郁琼枝的脸下意识靠近。
“你什么时候抱我上来的?”
郁琼枝没有多想,病床有点太小了,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挤在一张床上,郁佘大半个身子露在床沿。
郁佘抱住郁琼枝,把他紧紧嵌进怀抱里,呓语一般说:“十万,我拿到了,都给你。”
被窝里很暖和,郁佘的脚靠着他的脚背,就像小时候一样。
郁琼枝心苍白,简单的一句话,落在他的心里,伸出了细小的词,密密实实地扎出细小的血珠。
“我不要。”
他脸蹭了蹭枕头,不想让自己流泪,“十万块买不来你的命。”
“你最宝贵了。”
黑暗中,郁佘看不清郁琼枝的脸,判断不出他哭了没,他只能用指腹摸郁琼枝的眼角。
有一点点湿润,但不算汹涌。
头疼得太厉害,从下午到晚上的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郁佘用额头抵住郁琼枝的额头,低声说:“不要难过,我没事。”
“让我多看看你。”
郁佘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他很迫切地想要看见郁琼的脸,想要听见他的声音,想要触碰他,好像下一瞬间,这一切都会消失不见一般。
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音很明显,郁琼枝仰起头,实际上黑暗中也看不清,但郁佘看得很认真。
似乎看一秒少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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