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很好，药效上来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要问什么了，她叹了口气，躺在她身边，看她的脸。
没有保养，这段时间风吹日晒，她的皮肤状态说不上好。
但是切莉还是觉得很可爱。
她又翻身面朝天花板，她的头还有点昏阙，身体发软，跟她肩并肩的躺在一块儿。
过了好久，她才问了那两个问题。
终于释然，因为她得到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
半个小时过去了，药效已经没了，现在她只是在昏睡，睡吧，醒了就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的心居然生出一点不舍，她趴在方圆的身边，温和地看着她，用手帮她捋开额头上的发丝。
【送你一个礼物。
】她说，【以后都不要忘了我，愿上帝保佑你。
】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支密封的针剂，跟普通的针剂有所不同，是六个点呈现梅花状的注射口。
切莉掀开被子，把方圆的裙子撩上来，打开她的大腿。
拿着针剂按上她的大动脉。
方圆下意识哼了一声，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
过了一会儿，切莉把针剂拿开，方圆的腿心有六个血红色的小点。
她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她需要把这东西毁尸灭迹。
但是她离开的几分钟内又有人进来。
【我就知道，呵呵，长官，食言是会被严惩的。
我帮你实现你之前的诺言好了。
】
另一只针剂比照着刚才的注射口摁了下去，这次的针剂是浅红色，被稀释的葡萄酒一样。
做完这一切，那人把方圆规制成原来的模样迅速离开。
血红色好像树根一样从那几个小红点蔓延开来，慢慢地，越来越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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