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袭老太扫一眼走在前面的几人,目光又冰冷的落在她身上,“把我说的话记清楚了!
公司是我孙子垣骞的!
如果你敢兴风作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br> 程湘的脸上青红交替,捏着拳头委曲控诉:“妈,您可以不喜欢我。
但鹤鸣是正瀚的儿子,也是您孙子!
他进公司帮正瀚有什么错?”
<br> 袭老太冷笑:“错就错在他妈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br> 说完,她径直越过程湘,挺直脊背,不失端庄气质。
<br> 程湘气得胸口居然起伏,怨恨的目光化成利刃,狠狠劈过去!
<br> 打从她进了袭家门那天起,这个老不死的就处处刁难她,贬低她,瞧不起她!
程湘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老东西不得好死!
<br> 办公室内,袭正瀚冷眼望着对面长子,点燃一根烟,他说:“环宇那个项目的重要性,你知道吧。”
<br> 袭垣骞没什么反应,目光放低,神情一贯桀骜难驯。
<br> “我不管你和商木棉之前是什么关系!
从现在开始,你都得给我撇得干干净净!”
袭正瀚抽了口烟,声音渐冷:“否则,就别做我袭正瀚的儿子!”
<br> 袭垣骞勾唇冷笑,眼神是冰的,神情也是冰的,就连心,也不曾被眼前的人温暖过。
<br> 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目光逼视,“我有做过你儿子吗?你有做过我父亲吗?”
他嗤笑一声,直起身子,“你以为,把鹤鸣从国外弄回来,我就能任你摆布了?”
<br> 袭正瀚坐在对面,指间夹着烟,冷漠的望着这个儿子。
<br> 无论他是倨傲还是自负,个性里冒出来的每一个尖锐棱角,都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br> 袭垣骞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来,扭头说:“别把自己当回事,你和那个你瞧不起的女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br> 所以,他不受威胁,任何形式的都不受!
<br> 弹了弹烟灰,袭正瀚开口:“我以为,这几年你能够成熟一些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br> 他充满轻视的口吻,令袭垣骞很不爽,他扭头睨着他,身姿挺得像笔直的白杨树。
<br> 袭正瀚嘲弄道:“如果,一个男人连基本的实力都没有,只拿感情赌输赢,他就注定是个失败者。
你又拿什么去和人家连清和争?你能给你爱的那个女人什么?承诺?承诺又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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