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宋辰随即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昏迷。
一片浓雾，是那种灰蒙蒙的雾，看不清四周，连方向都分不清。
宋辰不知道这是哪里，他茫然的睁着眼睛，却依旧看不清周围。
没有声音，没有光亮，没有人，甚至没有一点其他的颜色。
入目的全是灰色，没有深深浅浅的变化，有的只是单一的灰。
不知道冷，不知道热，不饿也不疼，宋辰在这里游荡着，漫无目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疼痛和虚弱感袭来，宋辰又失去了意识。
疼，一阵阵蚀骨的疼痛向宋辰袭来，他咬着牙，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
入目的是熟悉的系统空间，在他睁眼的一瞬耳边传来系统冰冷无情的声音。
“任务失败，扣除成就点1000，系统使用者宋辰成就点为负3859点。”
“位面崩塌导致系统使用者宋辰身体精神力受损，全部修复消耗成就点5000点。”
“成就点负值上限为10000，到达负一万自动传送进虐杀界。”
操！
宋辰忍不住在心中爆出粗口。
身上的痛楚慢慢减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疲惫和无力感，宋辰揉了揉脑袋，强撑着坐了起来。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向擎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招惹他了，搞得现在自己居然还欠系统这么多的成就点。
没看到小五小九，大厅还是空旷无比，中间的光团依旧发着光，宋辰喘了几口气，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他甩了甩头：“小五和小九呢？”
“他们外出做任务，暂闭通络。”
“那个位面，真的…崩塌了吗？”
“D级商业位面已确认崩塌。”
“位面里面的人呢？”
“已化为宇宙能量粒子。”
宋辰心里微微一震，那么多的人，就因为自己的任务失败而彻底消失，再也没有了一点存在的痕迹。
可随即而来的，是内心的淡漠，那个位面的剧情早就发生了偏差，如果自己不去，那里也会在剧情结束的时候崩塌，何况，在这个次宇宙里位面千千万，只是崩塌一个而已。
怎么能这样想！
宋辰揪住自己的头发，那是生命，活生生的生命，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伤心，自责，流泪，可是他的心却传达不出半点这些应该具有的情绪。
“我为什么感觉自己这么虚弱？”
“不停的穿越位面导致你的精神力受损，最后位面崩塌更是让你的精神力不足原先五分之一。”
“之前为什么没事？”
宋辰问。
“穿越位面会增加你的精神力，也会消耗你的精神力，之前两者能够达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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