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吧之前差点倒闭,林编是个急性子,见不得老板那半死不活不上心的样儿,总嚷嚷着以后再也不来了,看着揪心。”
周主任轻轻地笑了,“但就是因为那个弹琴的小朋友,一直舍不得。”
谌过来了兴趣:“周主任说得我好奇心都出来了,半死不活的老板,超有范儿的钢琴手,似乎很特别。”
周主任手机又震,她拿起来一边快速回消息,一边跟谌过随意地聊:“这间酒吧对我来说也很有趣。
我从前在原城工作,有一个经营酒吧的朋友叫黄莺。
到良首后,恰巧这间酒吧的老板叫春鹂,你说巧不巧?”
谌过抿了一口酒点点头:“确实巧,有意思。”
周主任又道:“主要是这间酒吧最早的时候叫‘烧’,后来失火过一次,然后又改名叫‘浸’,结果门口的消防栓爆了把这儿淹了。”
谌过差点一口把自己呛死,感觉有点匪夷所思:“不会吧,那这老板都没想过换个地方么,做生意的人都很讲究风水,她跟这地儿明显相冲啊。”
周主任也摇着头笑了笑:“谁知道呢,后来这酒吧就改名叫‘臧心’,挺好的,暂时还没出问题。
哦,春鹂姓臧。”
说话间,酒吧大门口的风铃响动,周主任抬眉轻笑,双眸明亮如星:“来了。”
谌过抬眸过去,一时间愣在那里,整个人像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慢慢走进来的那两个人,虽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面无表情的冷漠和淡定,但心里已然阵阵嗡鸣。
那不是关衡和关佳颜么。
关家兄妹一进来,那个神秘的半死不活的酒吧老板也从吧台后面的一道门里出来,紧走两步从关衡手里把关佳颜接走,面色欢喜:“咦,颜颜今天情绪好像很好呢。”
关衡自然看见谌过了,隔着几个人默默地跟她颔首示意后跟着老板和关佳颜一起进了吧台后面的那道门。
她追着几个人的背影看,听见关佳颜笑着叫了一句春鹂姐,还乐呵呵地跟酒保打了招呼。
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甚至都发现不了那孩子是个盲人。
她低头嗤笑一声,她怎么敢的啊,脑子昏了吧,竟然真以为那小孩儿非她不可。
她恍然清醒过来,惊觉自己掉进了关家兄妹的情感陷阱里。
当哥的口口声声说妹妹只有见了她才像个人样,妹妹则像个菟丝花一样紧追不舍地缠着她。
菟丝花是什么?
人都以为菟丝花是柔弱不堪的寄生物,但菟丝花的真面目是魔鬼的丝线,是缠上就绝无可能逃脱的致命绞索……
周主任勾勾手叫酒保把花拿去,继而偏头支着脸颊看着脸色发白的谌过:“怎么,认识啊?”
谌过一时惘然,因为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卡了壳,只默默地喝了口酒。
岂料周主任抿了一口酒微微一笑:“那就不止是认识。”
谌过心里骤然一闪,想到周主任刚才说那小朋友像她一个故人的神情,脑子里当即红灯闪烁,忍不住狐疑地看了周主任一眼。
恰逢春鹂引着关佳颜从后台出来上了小舞台,关佳颜在琴凳上坐定,开始弹奏舒伯特的《小夜曲》。
关衡则踩着舒缓悠扬的调子绕出吧台在谌过身边坐下,两个人都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着琴声,外人看来还以为他们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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