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禁不得雨打,软软挂在枝头。
江洛丢开早就被揉搓撕扯得一塌糊涂的绸枕,不理解:“你……便不累吗?”
怎么比从前还——
“都等着你回来呢……”
林如海引她触碰,笑声痛快,“用完还早。”
“……”
江洛没忍住,不太合时宜问,“家里那么多人——”
他真的一个、一次都没找过?
“不信?”
林如海再次吻上她的嘴,声音模糊暧昧,“试试就知道了。”
……
试到三更将过。
江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能从三层床帐上透进来。
林如海当然不在身边了。
……几点了?
摸索了好半日,江洛拽过怀表,打开一看——
上午七点五十!
还好,不算太晚……
或许是开合怀表的声音被听见了,林如海在外面问:“醒了?”
“醒了。”
江洛坐起来,不禁“嘶”
了的一声。
毕竟一年没做了,昨晚又有点剧烈……正常。
林如海亲自拉开帐子。
他已经穿束整齐,笑道:“我令人告诉玉儿不必早来。
早饭备好了,请夫人慢用,不必心急。”
在他说之前,江洛也确实没因起晚了着急——她没早起一定是他没让人叫。
既然是他的意思,那就怪不着她。
但她还是得表态:“早饭之前,先去拜……父亲母亲吧。”
高堂不在,不能拜见,但新婚第一日,还是要去二老和祖宗的排位前参拜祝祷。
“你能撑得住?”
林如海倒没驳回,只笑问。
“老爷传个软轿抬我去不行吗?”
江洛嗔问。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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