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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相信是后者——就跟我也没有把亚瑟曾经在我房间里换下的白衬衫还给他一样,都是念念不忘的表现。
他形状漂亮的双眉皱起,喉咙里含糊地发出嘟囔,好像睡得不□□稳。
“早上好。”
我趁他还在熟睡抓紧时间凑到他唇前亲了一下,故意用他听不见的音量说道。
为了能让他起床之际看到外表最完美的自己,我强撑着双腿之间稍许的不适感,从床尾下地趿拉上他宽大的拖鞋,跨过地上好几个用过的安全套走进盥洗室。
没了我那些色彩斑斓的瓶瓶罐罐,这里显得空旷了不少。
我用他的薄荷味漱口水刷掉满嘴酒气,捧起清水把脸洗干净,使劲抿了抿嘴让唇上显出血色,再轻拍两下脸颊使肤色明快鲜亮一些,然后迅速折返把他的拖鞋踢回原位,爬上床将自己整个人缩进他怀里闭眼假寐。
亚瑟应该快醒了。
过了那样亲密无间的一夜,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就这样回到从前?
抱着一份希冀,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过了不久,我感到环抱着我的双臂不自在地动了动。
我马上意识到他可能已经醒过来了,不由得紧张地把双眼闭得更加用力。
“佩妮……”
他迷迷糊糊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声线里间杂着将睡未醒的浓重鼻音。
下一秒,被我枕在脑后的手臂猛地抽离,床板剧烈摇晃了一下呻.吟似的咯吱作响了一阵。
我试探性地掀开眼帘,只见他耷拉着脑袋半坐的背影,十指痛苦地深深插陷进发间。
就这么呆坐了一会儿,我发觉他很可能要转过头来了,便刷地再一次合上了眼。
“……佩妮。”
亚瑟的目光似乎落到了我身上,粘滞停顿良久,他的气息忽然毫无征兆地压过来,一个一触即离的吻落到我的额头,接下来是松弛的眉心,然后鼻尖也被亲了一下,最终浅尝辄止地贴上我的双唇。
他吻得很慢很细致,撤离的速度却很快。
我还沉浸在唇齿相交的甜蜜滋味里,他已经喘息着翻身下了床。
我透过眼缝瞄到他垂首站在床边,一只手抬起按住了心口。
他背对着我,声音沉甸甸的难以辨析:
“再见,佩妮。”
哦,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我用被子掩埋住脸,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知道那是他在收拾行李,动作照例放得很轻。
他不会来吵醒我的。
因为他要离开了。
我又累又难过,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把我从一个冗长又繁杂的诡异噩梦里拽出来的,是耳边尖锐吵闹的手机铃声。
史黛拉在电话那一头大呼小叫着诸如“你错过了考试”
之类的话,我一个单词也没能顺利地听进去,揉着红肿的眼睛关上手机。
把被子踢到一边,我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房间,转手拿起枕边那本粉红色封皮的《y》,尖硬的精装边角硌得我手腕有点疼。
三天后我参加了补考,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毕业事宜,尽管经历了一番波折,我总归还是拿到了至关重要的学位证。
走进大学的职业规划中心之前,我曾想过究竟要不要去找布莱登商量一下人生大事,可是当我打电话过去想跟他提前预约会面时,他只是冷淡地抛下一句“随你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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