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随着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季筠柔只觉凉意四起。
她身上的雪纺裙原先是及脚踝的,现在却?已经被撕开至了她的骶骨,以此来方便男人的索取。
“不……”
她的出声制止,没能阻止他顺着她的身线往下落吻。
最后,他在她的髋骨上流连、回味。
季筠柔眼尾潮湿,一手试图抵抗他,一手则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被单。
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是垂死挣扎与害怕讨好:“温砚白,不要……”
她想温砚白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绝对不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温砚白冰冷的眼朝上戏谑地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动物世界里猎食兔子的狼一样野性十足。
而他的手也像是捕猎似的,把?她抵抗的两只手轻轻抓握在自己的拳头里。
“好好感受。”
说完,他低下头?,温柔地擦过她最为柔韧的地方,帮她做好承纳自己的准备。
季筠柔茫然地仰头?看?着天花板,片刻后,随着白光在眼前划过,她无法忍受地将脸陷在一侧枕头里,试图捂住自己的声音。
……
比他们最初的对垒更为激烈的就是这次了。
做过后,季筠柔如荡水里,身如无骨似地趴在温砚白的胸廓上,随意他如何折腾自己都没有力气拒绝或是应和。
温砚白洗干净他们后,就?带她重?新躺在被子里,亲她、安抚她,与她按例温存。
悻与爱是分不开的。
只有在做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彻彻底底拥有她的幸福,不再是那些年的可望不可即,也不是那些年的不配肖想。
她是他怀里的人,是他心里的人,而他合法地占据她一辈子。
他也曾卑劣地想过,让她有个孩子,借此来彻底困住她。
但他怕她承受生子之痛,更怕那夺了他母亲生命的产后抑郁也会发?生在季筠柔身上。
这些但凡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让他失去她,他也不愿意去触碰。
他落吻在她的额头,带着疼惜与不忍。
怀里的人还处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亲近后,低低地啜泣了两声,还紧了紧抱着他腰身的手,像是受了委屈。
知道?这是季筠柔无意识的行为,但温砚白还是更用力地回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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