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肃穆庄严的朝堂,就要被这场闹剧搅的成笑话了。
半晌没有说话的沈天娇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杯子,用力的摔了出去。
瓷器与地面接触出的刺耳声响,让大殿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就连闹着要撞死在政和殿的苑囿,也大气都不敢出了。
“瞧瞧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身为朝廷重臣,国之仰仗,大敌当前不思为国分忧替皇上解难,却如市井泼妇一般在这里无理取闹。”
“苑囿你既然今日定要以死明志,撞死在这政和殿里,那好本宫成全你,你今日在这里撞死,本宫立马让人把你挂在城墙上,让世人都看看,这就是我们云离国的官,不思为国尽忠,却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在国危难之时,撒泼无赖不作为。”
“让这天下的读书人都以你为诫,让百姓们戳断你们苑家人的脊梁骨,不仅是你死后不得安宁,让你的子孙后代族亲们都抬不起头!”
沈天娇的这番话,让大殿里更安静了,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等了大半天也没人吭声,沈天娇这才说道:“怎么,苑大人这是舍不得死了?你这忠君为国之心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皇后娘娘,臣错了,臣该死。”
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苑囿,吓得浑身是汗,眼前的现实,让他明白了一个事实,眼前这位可不是泰和殿里的那位,不仅不好糊弄还强硬。
“是吗?苑大人肯认错了?”
沈天娇收了怒气,语气平静的说道:“既然苑大人自己都说自己错了,那就脱了官服回家去闭门思过吧。”
“兵部侍郎何在?”
“臣,兵部侍郎童真在。”
“从此时起你接替苑囿成为兵部尚书,协助白将军做好一切后备事情,确保大军的供应。”
“臣,童真遵旨。”
“皇后娘娘,您不能这样,臣是皇上钦定兵部尚书,没有皇上允许谁都无权罢免老臣。”
苑囿激动的从地上一跃而起。
“大胆!”
周德海指着苑囿,厉声呵斥道:“皇后娘娘如今是代替皇上坐在这里处理朝政的,娘娘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苑囿,你竟然敢以下犯上,对皇后娘娘大不敬,别说只是让你罢官回家去闭门思过了,就是将你当场斩杀了也不为过。”
见大势已去的苑囿,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来人,将苑囿拖下去,送回府。”
不等沈天娇话,周德海就吩咐人将苑囿带走。
“苑大人,太后那里,本宫会亲自去解释的。”
除了苑囿,没有人能体会到沈天娇补刀的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
这一刻苑囿真的是彻底心如死灰了,不仅他完了,他们整个苑家都要完了。
这位苑大尚书,性子轴,情商低,掂不清,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处处得罪人,还能活到现在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背后有大靠山—当今皇太后。
苑囿的夫人是皇太后娘家的远房侄女,因着这层裙带关系,他才从一个一文不名的穷书生,一路青云直上坐到了今天的位置。
若是失去了皇太后这个靠山,他还不如当年那个一文不名的穷书生呢。
苑囿被当着群臣的面被带走以后,大殿里又恢复了安静,那些想借机搞事情的,不敢冒头了,那些心里不服的,闭上了嘴只敢在心里吐槽,就连那些平日里只会之乎者也瞧不起女人的老学究们,都变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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