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国富的婆娘张凤香是个极为厉害的婆娘,虽然被族里说着收留了姐弟两个,但是使唤起姐弟两干活来,一点都不手软。
温国富也很畏惧自己的婆娘。
“你婶娘前些时候听说镇里的陶瓷厂招人,包吃包住,还给一千二一个月呢!
你要是去了,不仅能赚钱,存了钱,你弟弟以后上学、找媳妇的钱,可不就都有了?”
这也是温国富说服自己的理由,作为姐姐,就应该为家里的兄弟无条件付出,等到家里的兄弟成了家,过上了好日子,做姐姐的温徽茵也就可以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
至于嫁的好不好,男人怎么样,日子过得快不快活,就不是他们在意的事情了。
命运的印记又一点一点重合了,温徽茵也只是默默叹气而已。
她上一辈子就是那样过的,在陶瓷厂打工十多年,终于供着弟弟上大学,找工作,买房,娶媳妇,自己落下一身病,找了个瘸腿的男人嫁了,没生出儿子,被婆婆和丈夫嫌弃了一辈子,最后死的也冷冷清清。
别人说,温国强终于有了个有出息的儿子,都成了城里人了,这都是他弟弟一家心好,养大了一双儿女啊!
至于温徽茵的功绩,早已被他们视作理所应当,然后视而不见。
温徽茵藏在被子里的手握着一个蓝汪汪如宝石一般的东西,仔细摩挲了一下,才道:“我知道了,小叔,我会想想的。”
温国富站起身,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一样,道:“那你好好想想,我先出去了。”
温国富出来,就跟在墙根儿下面偷听的张凤香说了,张凤香站在窗户下,故意大声道:“那可不是她想想能咋样的,家里没钱,交不起学费!
有本事自己出钱!”
温徽茵仿若没有听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弟弟温徽朝悄悄摸摸地走进来,伸着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温徽茵,以为她睡着了,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发现姐姐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姐,”
温徽朝还是小萝卜头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合身,仔细看还能够看出是女款的,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两个姐姐淘汰下去的。
这个时候温徽朝还是一个依恋姐姐的小男孩,还没长成后世那冷漠功利的样子,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像极了温徽茵,纯净又漂亮。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野树莓,因为在口袋里放久了,树莓都有些压坏了,汁水都挤出来了,黏在手上。
温徽朝小心翼翼的将野树莓送到温徽茵面前,低声道:“我偷偷留着给你的,姐姐你快吃,可甜了。”
温徽茵点了点头,两根手指捻着树莓的果蒂,放进嘴里轻轻一抿,便感觉树莓的酸甜充斥舌尖。
这个时候的温徽朝,还是会给姐姐留着好东西的弟弟呵!
温徽朝则是有些呆呆愣愣得看着温徽茵一口一个野树莓,姐姐吃东西,从来没有这样好看过,跟以前的姐姐不太一样了。
“把这个悄悄扔了,别让人看见。”
温徽茵指了指那些果蒂。
温徽朝嗯了一声,将果蒂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乡下男娃们的口袋,装过弹弓装过画片装过鸟蛋,甚至装过青蛙,当然也装过糖果,不过这些温徽茵都已经不在意了。
晚上的时候,温徽茵能够自己起来吃饭了。
堂妹温徽青拿筷子指着她笑:“堂姐你还真是命大,我爸还担心你死了呢!”
温徽茵面无表情,给温徽朝和自己盛了饭,便坐下吃饭。
温徽青犹自不死心,拉着温徽茵道:“温徽茵,我听说你不能读书啦!
我觉得陶瓷厂打工蛮好的,能赚一千多块呢!”
温徽茵没理她,自己早期打工的钱,大部分是由张凤香拿着的,多少落到了自己弟弟身上,多少落到了他们姐弟身上,现在的温徽茵回忆一下就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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