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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笑了一通,最后她笑着叹了声气,“如果有一天,真的会有人这么认真的采访我、问我这么多问题,该多好啊。”
我愣了下,随之也说,“如果有一天,我真能面对一个我想采访的人,问我想问的问题,该多好啊。”
我俩相视一笑。
打发了那位跟班男同学,吃着冰糖葫芦、逛着街,越逛越远。
她那天买了条浅蓝色的围巾,我则买了双粉、白相间的手套。
俩人又买了些小东西,一起吃了饭,我付的钱。
出来后正好是话剧场,她问我,“你爱看话剧吗?”
我当然爱。
我当时是一个正经的文学青年呢。
于是,她又请了我看话剧。
出来已经很晚,我们互相笑着道别。
友情自这天始。
从此我们会经常在一起活动,或者在网上聊天,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大约就是年轻,才会那么容易就敞开心扉、接纳新朋友。
凌若梅没毕业就已经小有名气,拿了当年的新人奖。
关于她的出道,圈里有许多传说——当然,都是我后来进入圈内听说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潜规则”
之类的。
但她和我说的,也是现在最通常的版本,也是我相信的版本,是她某次探场,结果被制片看中。
言谈之下,才知道她是科班出身。
一试镜,双方皆大欢喜,就有了她的角色。
当她告诉我她得到一个演电影的机会时,我大叫一声,高兴地蹦了起来。
她笑,“你别这么激动,我们班好多同学已经都拍过很久的戏了。”
“那不一样。”
我坚持地说,“我很好看你,你一定行的。”
那天我俩吃了好多东西,她请客,先吃饭馆,然后出来又吃麻辣烫,还吃了几串臭豆腐,又吃了两个冰淇淋。
到最后,我简直都觉得腿支撑不起来自己的肚子了。
再后来,她去天山拍外景,好几天没动静。
我很惦念她,给她打电话,却是戴向南接的。
当时我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
后来才知道,是凌若梅从马上摔了下来。
关于戴向南为什么会去,我没问。
当时没问,后来见着他俩也没问,一直到现在,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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