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深呼吸,不太有底气地?说:“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我现在,不是很想说...”
“可以吗?”
周之越:“当然。”
又抱了一会儿,许意有些明知?故问地?出声:“那你失眠也是因为...我吗?”
周之越眉头微动?,虽然很不喜欢、也不习惯直接这么表达,那借着?夜色,还是想告诉她一次。
他声音很沉,就在她耳边,越来越小:“嗯。
我也会,很想你。”
许意心跳很快,就像有根弦被拉着似的,胸中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撑起胳膊,压在他身上,然后吻下去。
很快,天旋地?转,被换到了下面,吻也变得被动?,周之越反客为主,跟上次一样激烈的吻。
结束后,他趟回去,呼吸很沉,明显压抑着什么情绪。
许意酝酿了好久情绪和措辞,一方面也是仗着今天什么都做不了,轻轻叫他一声:“周之越。”
“嗯?”
“我想睡你。”
漆黑的卧室,今天窗帘也完全拉严了,看不见?她脸有多红,但她还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周之越:“......”
他甚至被气笑,“早不说,今天生理期就说,你是故意的?”
许意不否认,但还是把锅甩给他:“你也没说,我还以为你不想呢。”
周之越深吸一口气,喉结微动?,低哑道:“怎么会,怕你还不想那么快,我...”
其实每天都想。
话没说完,但许意也不好意思问了。
她觉得,人的脸皮厚度也许是天生的,跟之前一样,先“挑事”
的是她,先不好意思的也是她。
周之越呼吸很沉,刚才又在床上亲了一次,被她这么一说,更?是难受。
本不想轻易放过她,真的做不了,至少可以做点别的。
但又考虑她生理期不舒服,还是不舍得让她帮忙。
大约两分钟后,他从床上起来,出卧室,进了隔壁房间的浴室。
许意看到他的背影,当?然也没问他去做什么。
再回来时,夜也已经深了。
旁边的位置陷下去一块,闻到熟悉的沐浴液香味,许意默默挪到他怀里,阖上眼:“晚安哦。”
-
周四?这天,同时赶上三个“大日子”
。
许意打狂犬疫苗第三?针、凯撒小帝打妙三?多疫苗第二针、周之越的祖父过八十大寿。
因为要打疫苗,许意请了半天假,周之越上午也没去公司。
原以为能趁机睡个懒觉,不成想一大清早,七点刚过,周之越的手机就一直响。
许意睡得迷迷糊糊,半眯着?眼,幽怨的语气:“闹钟吗,诶,你怎么不关。”
周之越这个点被吵醒,也有点心烦,摸过手机看了眼:“家里电话。”
许意“噢”
了声:“那你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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