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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山也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岳青平,心想,你妈妈才真正有毒,别的毒可以解,你妈妈的毒无药可解,毒人于无形,并让人心甘情愿中毒在她纯美的笑容下。
他就是中毒的一个,不求解,只求能长期被毒。
玩得差不多了,三个人慢慢悠悠往回走,金正山和岳青平并排,清儿蹦蹦跳跳在前,完整的一家三口模式。
“我妈下个月生日,你去好不好?”
金正山征求岳青平的意见,他很想把她带出去,让他在乎的人认识她,接受她,喜欢她。
岳青平点点头,既然已经答应两人交往了,他妈妈是他最在乎的人,她怎么能不去呢?得送什么礼物呢?
见她没有一丝犹豫,金正山开心地牵住她的手:“礼物的事你不用操心。
你第一次见我妈,安心就好,剩下的事我来。”
岳青平不好意思,这事哪能让他来,“明天我去玉器行看看。”
“那一起去,礼拜天,我正好没事。”
知道她不想借人手,就应了她,陪她一起去也一样。
也好,不知道老人家喜欢什么,有他参考正好。
岳青平点头同意。
“师兄,不知道伯母贵庚?”
能配合生肖最好了。
“不要叫我师兄,叫正山。”
或者,山。
“我妈今年六十。”
“哦,”
岳青平笑起来,“我习惯了,话说,为什么都叫你师兄呢?”
“我一毕业就留在学校任教,那些没毕业的学弟习惯叫我师兄,成了他们的老师后,还是叫我师兄,后来的学生也跟着叫了,这样,这二字就一直沿袭下来了。
白白低了一辈,好好的老师叫成了师兄。”
金正山笑得开心,露出一口白牙,他本就不在乎这些称谓,叫师兄反倒亲近,不过他希望她叫他的名字,这样才显得特别。
“原来这样。”
可不,真正是白白低了一辈。
“你为什么叫青平,不叫青萍?”
金正山也奇怪啊,大风始于青萍之末,应该是青萍,不应该是青平。
岳青平脸一下子红了,好像刷子刷过一样,连耳朵都红成两把小扇子。
金正山看得激荡,真美,真好看,真想咬上那两朵红霞。
“我小时候很笨,那个‘萍’字笔画太多,总是写不来,一写不来,我就哭,爷爷心疼,就把我的名字改成岳小平,怎么简单怎么改,‘萍’改成‘平’,我爸爸妈妈不同意,哪能这么惯着孩子,坚持叫青萍,我爷爷怕我哭,又不想跟我爸吵,就折中,叫岳青平,我爸不同意也没办法了,因为爷爷将户口本上都改了。
这事后来一直被当成笑话,笑我太笨,笑我爷爷太惯我。”
说到爷爷,岳青平眼睛又红了,她真笨啊,连个名字都让爷爷操心,难怪死了还为她按排这么多,如果聪明一点,哪能让他老人家死都不安心。
金正山含笑,那日候力城说她笨,大概就是指这事吧?她哪笨啊,他从没见过如此心灵手巧、玲珑剔透的女孩子,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反过来,小时笨笨,大未必就笨,这道理多浅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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