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报国,就在今朝。”
戚继光的侄子……
周敦吉:“刘帅已然千古!
如今看来,萨尔浒亦是鼠辈之设计。
刘帅若地下有知沈阳、浑河?那会更加死不瞑目!
王九!
周某以前冤枉你了。
我现在能体会刘帅拼死…拼死也要为你断后的心情。
但是,沈阳如此!
你小子就还是有负所托。”
“死易!
活难啊!
王九,你最小!
就该做最难之事。”
童仲揆:“然也!
若无人替我们活下去,谁知我们干了什么?谁知沈阳生了什么?谁又知浑河热血为何而流、将士丹心何以错付?
我们并不知那都是哪些渣滓。
但能使沈阳守军八万,连监军都不设!
能让建奴来袭时,沈阳无最爱热闹的东林文臣!
能令贺世贤、尤世功甘愿赴死,且背负千古蠢名。
此等渣滓!
就绝非寻常恶粪所凝练。
平心而论!
王九亦未必有此本事。
能揭其画皮、打其七寸!
最终为我等、为十数万冤魂!
将那伙魑魅魍魉剥皮抽筋、化为灰烬。
但至少还有希望!”
“童某一生并无建树,为求闻达显贵,亦常阿谀腐儒!
为献媚自保,亦曾蝇营狗苟!
更可耻者,为奉献赃儒之冰敬炭敬、嫁娶年节生辰诸名目!
更曾有轻贱将士之亏心。”
“今日,童某别无所求!
只愿亦能做回大丈夫。”
王九长跪不起!
虎目含泪哽咽良久,终究啥也说不出口。
默默接过浑河明营所有兵权,以及如山的期待与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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