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任孩子胡闹,目光却探向不远处的男人身影,不禁无奈轻笑,“我还当是乳娘今日抱病,才叫他能自己闯入花苑之中。
原来是你带进来的。”
叶增走近,挨着她身边坐下,将犹在乱摸娘亲腹部的儿子一把提过来,按住他不叫他再滚动,道:“你知道妹妹是什么意思?便张口乱叫。”
孩子吮着手指,眨巴了一下眼睛,又试图去摸娘亲的腹部,发现不成之后便不再嘟囔,转而聚精会神地开始挣脱叶增的钳控,拼了力地想要从他掌中脱身出去。
未几闹了一身大汗,却是寸功未成,他登时便将小身板绷得硬邦邦的,动也不动地赖在椅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秦一只觉好笑,道:“嚣儿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成天嚷嚷着要妹妹。
倘是此番给他生了个弟弟,只怕会被他欺负死。”
叶增毫不避讳周遭婢女,探手轻轻抚摸她的腹部,良久未言。
她怀存嚣之时他人在边军,竟不知女子有孕会是这般艰辛,而她今次又是令他如此担心——连郎中来诊脉时都说,叶夫人此胎孕象略奇,才不过七个月,腹部便如寻常女子将要临盆时一般大。
秦一见他一直沉默,心知他在想些什么,便握住他搁在她腹上的手,轻声道:“你放心。
生嚣儿之时你不在身边,我不是一样无碍?何况王上举兵之日尚且未定,你未必不能陪在我身边。
依我看来,王上必然要等到齐凛回京之后,才会决定究竟何时出兵。”
自年初叶增从北疆拥功归京、被除淳国马步军大都统后,举朝皆知淳王此举意味着什么;而鄂伦部答应供给淳国的北陆战马自缔盟之日以来已陆续运来了近两万匹,这两万匹战马已被叶增尽数送往南面五大边营,并派专吏统管驯养诸事,将来一旦发兵,这些战马每一匹都将以最剽悍的姿态出现在战场之上。
如今孟守文所唯一要等的,无非便是齐凛出使宛州三国的结果。
提到齐凛,叶增不禁摇了摇头,“王上近来越发沉毅寡言,想来一半是因举兵南伐诸事,另一半则是因王后。
倘若齐凛人在毕止,或许还能劝慰王上一二,他看男女之事向来明彻,胸中亦不乏奇谋善策。”
“我看却不然。
王上与王后之间的事情,绝非旁人所能帮得了的。
至于齐凛,”
秦一忍不住微笑,“他自诩阅女无数,可将来亦难保不会栽在哪个女子手中。
世间诸事本就难测,更何况是这情之一字?”
·
岂料秦一当日的这一句玩笑话,竟会一语成谶。
八月初,齐凛自宛州出使归京。
而这个往日里神清俊朗、睿智善辩的年轻男子,今次竟是狼狈至极地回到毕止的。
而他在入城的当天,竟顾不得先入宫去谒见王上,便急匆匆又毫不避嫌地前来叶府、求见秦一,声称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叶夫人帮忙。
是时秦一本在歇息,但下人回报得急,她亦不好推诿不见,只得勉为其难地披衣而出,想看看究竟是何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叫一向处惊不变的齐凛都如此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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