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从她出场的那一刻起,婚礼现场精致整洁的布置,空运来的几万朵,一下子都成了她最尴尬的背景,陆晚就这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个人走完了婚礼流程。
婚礼明明应是两个人的事情,她却像一个人唱了一场独角戏。
甚至可以听见宾客们议论纷纷
“都说这是傅老爷子乱点鸳鸯谱,他们家老二不愿意的,现在一,哼,果然。”
“这姑娘也挺可怜的,一个人办婚礼,这心里得多难受啊。”
“她难受泽以哥才难受好不好,她难受也是活该,谁让她上傅家有钱有势,缠着泽以哥,今天有这个下场,也是她活该。”
陆晚虽然并没有将那些话放在心上,可是这一整个婚礼她还是过的恍恍惚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到了晚上。
宾客们早已三三两两散了场。
傅家的人也已经准备回别墅去了。
只有陆晚一个人穿着长长的婚纱,正在酒店门口。
着傅家的人一个个开车走了,一点也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按照原来的计划,她今晚是要住在酒店专门布置好的喜房里。
可那是计划好的,正常的婚礼流程。
今天连新郎都没有到场,有哪里需要住哪门子的喜房
她站在酒店门口等着,果然,不一会儿。
傅泽以同父异母的三妹妹就扶着傅家爷爷走到门口。
傅爷爷远远地就见她,扬声同她说话“晚晚啊,怎么在这站着呢”
陆晚假装没听见那个三妹妹在旁边嘟囔
“丧门星,一嫁进来就没好事。”
只对傅爷爷说
“爷爷,我想回傅家拿点东西,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吗”
“可以可以,这么客气,快走吧,来到爷爷这边来。”
与此同时,a市城郊的一家酒店房间里,傅泽以正悠闲地系着黑色衬衫的扣子。
他是从下往上扣的,一颗、两颗、三颗扣到倒数第三颗就不扣了。
衬衫的领口大大的敞开着,胸膛的肌肉呼之欲出。
头顶上还未完全吹干的发丝垂下一滴水,悄无声息的顺着脖子滑下来,滑在胸前裸露的皮肤上。
极致的肉体诱惑。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好友赵齐的声音响起来
“以哥,你起了没今晚还是老地方”
傅泽以随手拔下充电的手机,走到门口开了门,点头应了声
“嗯,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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