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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惊雷,仗还没打冯熏就垮在了真真假假的投诚事件里。
张巡看着骑在战马上的冯熏,明明身后有着千骑万乘,却依旧像独身一人,孤立无援。
他小声道,“作为军人,被自己的部队所唾弃,恐怕是最屈辱的结局罢。”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
沈七爷低头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掌,“枪支弹药,这是莽夫才醉心的东西。”
我要的,是把他们的心都握在手里。
握不住的,毁掉就好。
1857年春,冯熏因与盛家来往过密,被剥夺二十八师兵权,押送回保宁城,沈七爷正式统一津北军政。
倒了杯茶,谢阮玉轻轻的给他捏着肩膀,屋内燃着清淡的百合香,“七爷当时可有把握?”
事情她听丁志说了,沈七爷虽然说的轻巧,可是城下对着他的是一管管黑色的枪眼。
“没有。”
沈七爷饮了口茶,指尖转着念珠,珠子是新制的,一百零八颗殷红的串成一圈,他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又不是神仙。”
“那你还敢做!”
谢阮玉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模样,气的推了他一下,当时她在府里都揪心的很,这事情可不比其他,万一有点闪失就是万劫不复!
“我都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什么了你准备好了!”
这事是一句准备好就完事的么!
谢阮玉干脆掐腰站到他面前,气鼓鼓的竖目怒视,耳垂上挂着的小珍珠一晃一晃,灯光下摇的沈七爷想要伸手去捉,“万一呢,万一出了问题呢!”
他怎么办?站在城墙上被打成血窟窿吗!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以为自己今天更过了∠(?」∠)_
☆、最喜欢你
“我不是把私部和丁志留在府里了么?他们送你出城还是轻而易举的。”
沈七爷奇怪的抬头看她,不明白她怎么这么生气,他已经给她留了最好的退路,万一他出了意外,她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谢阮玉原本还气的要死,听完他的话却有些怔住,她和沈七爷好像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吧。
谢阮玉盯着一脸狐疑的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影子,打量了半响才哑哑开口,“那你呢。”
“我?我敢上去,就没打算灰溜溜的下来。”
沈七爷不怕死,可是他知道谢阮玉怕,她不光怕死她还怕疼,伸手轻弹了下她垂在耳侧的珍珠,笑道,“我又不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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