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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洗自己就去洗了。
他不提。
但这回他很自然地就说了,望着唱歌的孔多娜,喊她,“孔多娜。”
孔多娜应他,“你直接说。”
他说:“你去把纹身洗了吧。”
雨夹雪隔天就转成大雪,她上午做完妆造,下午就被无业游民张丹青拽着去澡堂子。
孔多娜昨天才泡的温泉,她不想去洗,张丹青非拽她去。
张丹青已经读完硕士了,现在成日闷在房间写小说。
她自从本科在某个文学杂志上发表过一篇短篇小说被认可后,再无成绩。
张丹青偶尔也会茫茫然,我的文学成就是不是就这样了?
孔多娜说难说。
俩人拎着澡篮子踩着厚厚的雪回去,身后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到单元楼时孔多娜接到条短信,许生辉的,他来北京出差,孔志愿托他捎了东西。
孔多娜电话他,问他大概什么时间过来?
许生辉说傍晚五六点才办完事。
孔多娜问办完事今天回去吗?
许生辉说明天回,今天办不利索。
孔多娜在单元楼门口跺脚上的雪,说那晚上吃涮肉吧!
傍晚两人直接在涮肉店集合,孔多娜下来出租就看见站在门外打电话的许生辉。
他也不怕冷,皮衣西裤皮鞋。
她下来车穿个红绿灯过去,在涮肉店门前的脚垫上一面跺脚一面问他,“排号了没?”
许生辉接着电话递给她一小方白纸,上面写着小桌177号。
她顺势捏捏他身上的皮衣,还行,里面加了绒。
她去里头问前面还有几桌?对方说快了,剩四桌了。
她又出来往旁边买串糖葫芦,酸到倒牙!
许生辉还在那儿打电话,她又顺着涮肉店那一溜的门脸买了两条卤牛舌,旁的也没买,家里没人吃。
卤牛舌奶奶爱吃,托许生辉给她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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