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多娜交代他,“以后想吃肉了就来学校找我,我领你去食堂。”
”
嗯,你们学校的葱爆肉好吃。”
孔多娜望着他吃,凑过去亲了下他脸颊。
亲完专注地玩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
许生辉慢慢地咀嚼,随着他咀嚼和吞咽的动作,发达的咬肌清晰有力,身上青涩的少年感逐渐退去,隐隐显现出一个成熟男性的面部轮廓。
他吃好,也收拾好打包盒,然后胳膊肘撑在桌面上,脑袋凑过去看她手机里的游戏,也佯装淡定地亲了她一下。
孔多娜轻声说,你嘴巴好油。
他摸一把嘴,抄起刷牙缸快步去了水房。
孔多娜趁他去水房悄悄回学校了。
路上秋风沉醉,桂香扑鼻,这让她十分想要同父亲通个电话。
孔志愿在三个月前辞了国棉厂的工作,专门去乡下照养姥姥姥爷。
原本他们老两口住去了敬老院,今年清明节的时候孔志愿把他们接了出来。
今年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好的坏的。
坏的是姥姥姥爷身体日益衰老,特别是姥姥易忘事儿,家里火上还煮着东西人就出去了;好的是堂哥还俗了,打算去美国继续完成未竟的学业。
她漫步在街头同孔志愿通电话,许生辉早追了出来,一直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孔多娜问电话里姥姥身体怎么样了?孔志愿在电话那头说很好,也说了他想承包土地种植大枣的事儿。
孔多娜很支持他,说回头给他寄有关大枣种植技术的书籍回去。
等她聊完电话,问跟在身后的人,“干嘛?”
许生辉恬不知耻地说:“我刷完牙了。”
说完呲着一口大白牙给她看。
之后每周五周六的晚上常常能看见两个你追我赶的人出现在地下室。
他们总是打赌,谁先跑到地下室谁就可以提要求。
当然是许生辉跑更快,他的赌注不是亲吻一分钟就是三分钟,偶尔孔多娜耍赖,他就前后围着乞求,说好娜娜呢好娜娜呢。
他们肢体接触不多,一周见一面,一面最多亲吻三分钟。
有时候过头了许生辉就蹲那儿洗衣服,往往这时候孔多娜理理衣衫不整的衣服,趴在床上看着他洗衣服。
她光看他洗衣服就很开心,许生辉被她看的也很开心。
她在学校穿的衣服除了秋冬外套机洗,贴身都是手洗。
偶尔犯懒了也会拿来给许生辉洗,许生辉甘之如饴,洗着洗着还会闻闻,说娜娜的衣服真香!
俩人也会并排躺在床上,模仿书中人物做角色扮演。
许生辉总是好好扮着人,突然翻脸变成大老虎,伸着爪子朝着孔多娜说:我要吃了你!
孔多娜也翻脸变成狮子,跟他撕咬扭打成一团。
俩人总是这么闹来闹去。
原先屋里是水泥地面,后来许生辉铺了一大半厚厚的泡沫垫,弄出一个角落摆上一张小矮桌给孔多娜学习。
她每个周末都来,要么白天独自去逛皇家园林,要么就窝在地下室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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