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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东西来的时候,这些灯光只会是他们的辅助,让乐寅棪看得更清楚那些害怕的东西。
乐寅棪睁开眼,看见的是熟悉的面容,长发在手上铺洒,触觉明显。
这一眼很久,但两相无言。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乐寅棪主动松开手,“抱歉,冒犯了。”
他不知道商到底是什么朝代的人,但太过直白的话他应该听着很别扭吧。
乐寅棪睡意全无,他试图将近来的事情都解释清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商还会出现在他身边。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月初,没有滴血。
乐寅棪想起了今天是那天,他道:“印记消失了。
我不再供奉呢。
乐家会选出新的人来为你滴血交换气息换取生息。”
是的,生息。
作为一个鬼物,需要生息才能在众多人群之中生存,否则会被冲散。
“或许是我爷爷还没有选出来,你等几天就好了。”
商还是没有说话,但乐寅棪这次睁开了眼,看见他伸手也感受到了额头的力道。
他伸手指了一下乐寅棪的额头,而后吻了一下。
抑制住瞬间死灰复燃的心,乐寅棪问他,“是现在要滴血吗?”
“我想,滴在你身上应该和木牌上效果差不多的吧。”
“新……娘。”
商的声音很沙哑,也说得很慢,他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人,连两个字都要说上很久。
“我的。”
他停顿了一下,而后道:“庙里面。”
他似在组织语言似的,说:“你许、愿了。”
乐寅棪的手被带着抚向商的耳朵,“我、听见了。”
掠过其他的地方,来到喉咙的地方。
“之前、是哑巴,说不出、话。
很久。
语言、不一样。
学了、几年。
能、说了。”
一切就像是梦,乐寅棪想起自己在庙宇之中的遭遇,“为什么是红色?”
“都是、红色。”
商说:“我也是。”
他也是红色。
从古至今的喜事都是红色为象征,所以举办了一场红色的婚礼,但因为没有那么正式,所以不敢现身。
在这个时候坦白也是训练了好久的。
太久没有说话了,沟通都成了问题,血淋淋的字眼写出来会让乐寅棪害怕,他只想和他说话。
乐寅棪闭上眼,任由商带着他的手抚向那张脸,冷冰冰的触觉,触感如玉,滑滑的。
“爷爷说,你没有要结阴亲的想法。”
乐寅棪停顿了一下,而后问他,“你有一位青梅竹马一直陪伴着你,你的时代是三妻四妾都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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