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回到家他拿出铃铛挂在屋檐下,风一吹就能听见悦耳的响声。
一回头对上原母莫名的眼神:“你买这个干什么?又花钱,又没用!”
“谁说没用,我喜欢就是最大的用处。”
原母:“......对了,你昨天给谁打水了?”
“干什么?你要当村长查户口?”
“我今天在村子里逛了逛,没看见一个足以与你相配的姑娘或者哥儿,他们见了我就跟见了老虎一样。”
原母说起来气咻咻,“这种人一看就对我有偏见,在我们家过不好日子的。
我长这么大我从没见过你给人打水,是不是姑娘?还是个哥儿,你要是喜欢,那我就去......”
“去祸害他?”
原母:“?”
南鹤眼神平静的看她,原母气了个仰倒,“你去打点水回来浇菜!
顺便去割点兔子草回来喂兔子!”
南鹤从柴房里拿起柴刀就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你不会偷偷跟踪我,去看我有没有跟人私会吧?”
被点中心思的原母:“......谁有那个闲心啊!
我的菜园子不要料理啊!
快走!”
南鹤悠闲的上山割草又回来打水,一连续几天都被原母悄悄盯着,只可惜,除了去去镇上卖猎物之时能在河边看见洗衣裳的许清,除此之外并没有碰见过他。
南鹤心里坦坦荡荡,躲在暗处的原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六月多雨,五月末刚结束,就迎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雨。
暴雨冲刷着小泉村,半夜村里四处有响动,全都是起来给田里水稻排水的或是给房子后水沟通水的村民。
雷声阵阵,山脚的低洼处极容易积水,稍有不慎就会淹了房子,南鹤也起身跟着原母一起拿着锄头挖沟排水。
“这雨这么大啊,是不是谁遭了天谴啊?”
原母一边抱怨一边给铲泥,“还好我们之前把沟规整得好,现在只用看着就行了。
你先去睡,这里有我就行了。”
南鹤挥手,突然皱起眉。
许清家房子就在田野间,田里都涨水排不出去,那他的房子周围岂不是要被水淹了,他又看不见......
“娘,我下去一趟。”
“哎!
河里在涨水!
你要去哪里啊!”
原母来不及阻拦,就见南鹤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身影没入黑夜。
暴雨如同瓢泼,走了几步南鹤的裤子和鞋袜都湿透了。
田间全都是打着灯笼排水的人,豆大点的光亮如同萤火虫,在田间摇晃着。
南鹤穿过田野间,走到许清家门口,所有屋子都是漆黑的,没有丝毫光亮。
篱笆门从里面被锁住,南鹤喊了几声:“许清?许清你在吗?”
声音被暴雨声吞噬,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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