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娃叫昀羲,是他的药童。
错不了!”
王凯叹道,“看看,你们又来了这么多伤兵,要是筠竹老人没病就好了,他在麟州救了多少人哪。”
“他们在哪?!”
白秀才一把抓住他双手。
王凯被他的举动弄懵了:“白先生,你该不会跟人家有婚约吧?”
谢子文催道:“都监你别打听有的没的啦,快说他们在哪,我们急着找呢!”
王凯对救了麟州的两个“神人”
还是颇为尊敬的,也不以为忤,道:“好,好,跟我来。”
这时,他身边的小厮道:“都监,昀羲还管我借了炉子。
刚才她提着个大布袋出了门,见到我,就喊我去收炉子呢。”
白秀才问:“出门?去哪个方向了?”
“不知道,”
小厮道,“只见她往城门方向去了。
案上还有都监借给她的剑。
她留了封手书。”
王凯立刻带白秀才、谢子文来到安顿筠竹老人的小院厢房前。
门一推就开了,床上没人,散落着些许黑色土粒。
剑放在案上,上面放着一张字纸。
白秀才将它拿了起来,觉得纸都烫手。
“她若是我的小鱼……多不可思议啊……从前她还是条小鱼儿,我一个字一个字教她背诗。
可如今,她变成个货真价实的女娃娃,都学会写字了。”
他叹息着。
这些稚拙的笔划,一笔一笔,沉重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筠竹老人过世了?”
王凯叹道,“这是怎么说?几天前,这老儿还是鹤发童颜,十分硬朗的。
昀羲怎么不来跟我说一声,就一个人出城葬她师父了?我好派人搭把手啊。”
谢子文将字条看了又看,道:“水货,上面可没说她要走。
只说要去安葬师父,守灵三日。”
白秀才攥拳道:“那我去郊外找她!”
***
十天后,一只白鸟掠过蓝天,向汴京方向飞去。
谢子文拍拍昏昏欲睡的白秀才:“看路,别飞到岭南去啦。”
白秀才坐直了,呆看着下面不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