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的祖宗祠堂内。
二员外钱进宝被五花大绑,罚跪在祖宗的灵牌前。
偌大的祠堂内只有供桌上的两盏烛火照明,豆大的火苗微微摇曳着,将桌上摆放的灵牌照的忽明忽暗,使牌位上的名字有种忽隐忽现的神秘感,就好像祖宗的魂灵随时会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严肃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开来,钱大员外神情严肃且凝重,深深注视着供桌上的摆放的一排灵牌,眼中透出复杂的神色。
他缄默良久,忽然长叹一声,缓缓开口道:“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钱招财前来请罪!
是我平日管教无方,没有尽到做兄长的责任,才致进宝走上歧路。
若非我只顾做生意,忽略了进宝的感受,也不会使兄弟反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连连摇头,眼中射出极度悲痛的神色,显是内心挣扎至极,叹道:“总之都是我一人之错!”
跪在地上的钱进宝深垂脑袋,因为惧怕责罚身子瑟瑟抖,做贼心虚的心理使他不敢面对祖宗与大哥。
老与木归客也在祠堂内,这时老说道:“是令弟贪心太重,被财产蒙蔽了心智,又或是被妖人蛊惑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与大员外毫不相干,您何必自责。”
大员外唉声叹气道:“他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都怪我没有早些察觉出他的异样!”
老道:“待会儿您再好好管教令弟吧,我尚有些问题要问他。”
大员外点点头,对钱进宝喝道:“抬起头来,先生有话问你!”
钱进宝吓一哆嗦,赶紧抬起头,眼神却左右闪躲,不敢直视在场任何一人。
“邪煞是从何人手上买的?”
老用冷峻的目光兜着他,沉声问道。
钱进宝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此时唯求大哥能看在兄弟情分上从轻落,对于老的问题不敢有丝毫隐瞒,当即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原来他一月前逛青楼时结交了一位炼煞师,两人都是酒色之徒,臭味相投就凑到了一块。
两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钱进宝喝醉了酒,向炼煞师诉苦,抱怨家里大哥独吞财产,自己要钱全看他的脸色,当真是苦不堪言。
那炼煞师听后当即表示有办法帮他,说自己有两件宝贝,一件是亲手炼制的子母阴煞,另一件是一只可以转移钱财的小鬼。
用邪煞的煞气去侵染他大哥的身体,只要一个月就能使其不明不白的死去,表面看上去就像是病死的,大员外一死钱进宝就能理所应当地继承全部家产,到时候再不会有人能管得了他。
钱进宝听后虽然很心动,但他尚存一丝良知,思考再三,一直下不去这个决心。
那炼煞师是个十足的坏蛋,他见钱进宝犹豫不决,便在旁不住煽风点火挑拨兄弟两人的关系。
经他一拱火,钱进宝终于抵不住财产的诱惑,但他身上又没有太多钱,便找朋友借钱买下了炼煞师的两件宝物。
炼煞师不仅传授他操控邪煞的方法,更趁大员外不在家时亲自登门送货,另外他还在钱府东南西北四个墙角下各埋了一辆拳头大小的木雕马车,马的朝向是对着二员外房间的,又在车厢里丢了一文钱,这样就能控制小鬼将银两转移到二员外住处了。
大员外听后气的直跺脚,恨铁不成钢地大骂到:“混账东西,钱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今天我非以家法治你不可!”
老向他做了个消气的手势,又问:“那炼煞师现在何处?”
钱进宝道:“他不是镇子上的人,已在七日前离开了。”
老细审他眼神的变化,确定他所言非虚后对大员外道:“事情既已解决,我们也该告辞了,令弟还请您好好管教吧!”
大员外道:“留下吃了晚饭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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