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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和沈公喝茶,有意无意,话往双胞胎身上说,终得一见。
当晚亦是,皆是有意而为。
一见再见是为何?他也说不出。
他自幼多磨难,经历多,心思自然也多。
凡做事都要谋定而后动,要一个目的,一个结果,或至少要能看到益处。
唯独在那天有了例外。
……
电影的主人公还在念着对白。
他心生躁意,换为静音。
这两天恶补了不少法语片子,想捡起年少所学,怕过于生疏。
昭昭是在法语区长大,两人要能用这个交流,会亲近不少。
偏今晚是个爱情片,是德军攻占巴黎后,一个德**官和法国少女无法宣之于口的、家国相悖立场下的暗涌情潮。
难于启齿的感情。
电影里是,这里也是。
她的呼吸很轻,酒意不重,更浓的是解酒药淡淡的药香。
“昭昭。”
她微皱眉,睫毛慢慢动了下,像费了好大的力气,也睁不开眼,带着睡腔“嗯”
了声。
他低头想再叫她,她恰巧偏转脸,睫毛微颤,眼皮也动着,明显醒了。
“醒没醒?”
他问。
她又努力,缓缓将眼皮撑开,这一次终于睁眼了,可还是不情愿地“嗯”
了声,似是嫌他烦,一直干扰自己睡觉。
“装的,还是真醉?”
他观察她。
吐字的气息,笼着她,她不堪这招引,这回眼睛彻底睁开了。
沈策看到她乌黑黑的眼瞳里都是自己。
她又皱眉,慢慢地说:“今天你不在,我去了花房,天台的。
文竹种的好,水仙也好,开得真好……你女朋友来看过吗?”
“没女朋友。”
他低声说。
他相信她不是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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