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相册,抽出第一张翻到背面。
看着自己十四岁时写下的文字,歪歪扭扭,软弱无力,不成章法,却无比赤诚。
她一辈子只做过一次这样的事,就在这个年纪。
没有结果,她也释怀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有些佩服当年的自己,能那么干脆利落。
不像现在。
她说:“现在看好像觉得有点好笑。”
“没有。”
祁斯年声音低的仿佛是呢喃,“我觉得很真诚。”
可你立刻就去工作了。
仲希然心想。
“那你还是挺理智的。”
仲希然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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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低头看她。
仲希然稍稍从他怀里出来:“我先把箱子拿出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祁斯年握住她手腕:“一定要去?”
仲希然低头:“都说好了。”
祁斯年点一下头,缓缓松开她,手按到行李箱把手上,按住仲希然的手。
仲希然松了手,祁斯年帮她把行李箱拎了出去。
这之后,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仲希然洗完澡吹干头后,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坐在客厅慢慢小口喝。
像前几天一样安慰自己:工作起来就好了。
可能只是忽然现自己对祁斯年的感情,又很久没爱过一个人,一下子有些收不住,没事的。
——等出完差一切就好了,她还可以回来理智地当他的太太,就像他那么理智。
祁斯年洗完澡吹干头走出来,看到她身影单薄地坐在客厅独自喝酒,心里不是滋味。
他也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坐到她身边,啪一声拉开易拉罐。
这声不大不小,却足够让仲希然心惊。
她伸手盖在啤酒瓶口:“你不能喝酒。”
“我陪陪你。”
他把一盒药往茶几上一扔,一口酒喝了下去。
动作快到仲希然完全来不及阻拦。
她抬眼看到那药的名称:依巴斯汀,抗过敏的药。
祁斯年又喝了口酒,平静地问:“为什么突然决定出差?”
“不……突然啊。”
仲希然握紧啤酒易拉罐,心怦怦直跳,“那边诚意很大,一直在等我——”
她低头,看见祁斯年手背上长出红色的一小块疹子,忽然什么也说不下去。
她拿起桌上的过敏药片,拆了两片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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