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溪当时就想拔了输液管跟他打一架。
何辜却没再跟他纠缠,伤痕大部分分散在后背,导致他走路时都要绷着肌肉,根本没心思跟无关人吵架,他拿了药就要交钱走人,听到后面那个男生不依不饶地喊,“喂,你叫什么!”
周晚溪当然知道他叫什么,只是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说了不管你事。”
何辜顿了顿,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晚溪蔫头耷脑地回了家,感觉自己恢复的那一小点力气全用在了和何辜吵架上,他卡着放学的点给赵铭打电话,愤愤吐槽,“何辜真不是东西。”
“......你见他了?”
“昂,他下午逃课去诊所,我俩偶遇了,好小子,最起码该给我道个谢吧!
他不但没有,还跟我吵了一架!”
“......”
赵铭想了想,又劝他,“何辜那个人喜怒无常得很,你别动气。”
“谁动气了,我才没有,我困着呢,睡了。”
“......”
赵铭看着还没黑透的天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晚安。”
周晚溪才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拱得床单乱糟糟,等郑陆欣回来就开始嚎,“妈,我小蛋糕呢!”
“给你放这了,不准在床上吃。”
郑陆欣给他放书桌上,他不嚎了,窜起来开始吃东西,但心里还是憋屈。
他想:不管就不管,谁稀罕管你那破事!
感冒药总是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他掌管睡眠的那根神经,令他一觉睡到大天亮,两只眼都肿着去上学,周赫心疼儿子,把他送到学校门口才去上班,他就这么迷迷瞪瞪的顶着水肿的眼进了教室。
青春期的男生身体自我修复机制很不错,他觉得睡了一觉之后已经好了大半,恰逢班主任宣布明后两天要月考,高中的考试总是多如牛毛,他趴在桌子上提不起劲,班主任也只当他病没好全,任他去了,倒是他同桌,一个常年丸子头的小姑娘看看他,“不至于吧,你这虚的。”
“屁,我就是不想考试。”
“饶了我吧,”
丸子头撞他胳膊肘,“你一学霸,怕什么考试。”
“怕不怕是一码事,想不想又是一码事。”
他懒洋洋地,“小姑娘不懂。”
他没再听旁边丸子头后续又抱怨了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盯着窗外发呆,周晚溪坐在靠走廊的位置,可以看见窗外已经差不多光秃的树冠,城市已经彻底进入秋天,这让他有一些陌生的怅然若失,而与此同时,像特殊微妙的心灵感应,何辜坐在角落里离走廊最远的靠窗,默默的想:
是秋天来了。
他们在楼上楼下差不多的位置,恍惚而又安静的做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迎接仪式。
月考座位通常用上一次的成绩排列,周晚溪虽说不算数一数二,但也妥妥的挤进了一班,他记着赵铭说何辜是个学霸,所以来得格外早,果然没一会看到何辜只拿了几支笔和橡皮,低着头坐到了第一列的最后一排。
说来奇怪,何辜这人,腰板总是挺拔的,却老低着头,连眼睛都低垂,作为有幸和他目光对视过的幸运儿,周晚溪一万个想不通:又不是什么丑八怪,有什么好避让的?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何辜突然皱了皱眉,抬起头来,又和周晚溪目光撞了个正着。
小男生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抬头,手忙脚乱地拿胳膊挡住了目光,漏在外面的耳廓悄悄地爬上红色,何辜这才收回眼神,带着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笑意。
讲台上的老师在宣读纪律,下面的周晚溪心脏砰砰直跳。
他狠狠闭了闭眼,挥去自己脑子里何辜那令人惊艳的一抬眸,前座传卷子,举了半天没人接,回过头只看见要冒烟的周晚溪,好心道,“同学,你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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