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惠不敢应,侧头仰视徐卿玄,三十个淫心放浪的“妇女”
正才注意到徐卿玄,一个个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凛凛正气,无与伦比的神力镇得花容失色,不敢大声喘息,亦不敢妄动。
被街道久遭女妖色诱,精元将涸的几十个凡人视为“天仙”
的三十个“妇女”
,徐卿玄满脸的嫌恶。
耳听得身后的那个男人一声惨叫,徐卿玄转过身来,但见:男人不知何时已倒在地上,惊惧的眼神由发愣发直渐渐地混浊无光,浑身抽搐不已,口吐白沫,四肢乱舞,不住道:“贵使,小子为大帝生育的四十个信徒尽数在驾前诲训了,求大…帝饶…饶…小小…子…贱贱…命……到最后口舌僵硬,吐字不清,口吐白沫混乌血,腥臭登时弥漫开来,旁边观嬉的人纷纷掩鼻。
在众人的蔑视中,男人边吐乌白汁液,边发疯般地双手在身上乱抓乱挠,一会儿全身衣服被撕碎,皮破血流;双脚在坚硬的汉白玉、白玉石地砖上乱蹬乱擦,不一会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徐卿玄见此惨象,摇了摇头,无奈地轻叹:“此人精元早已耗尽,浑身又为邪气榨干了骨髓,命绝矣。”
边叹边用眼角余光扫视街道,但见:除了敬惠双目满是疑惑地仰视自己外,其余凡人无不目不转睛,一脸淫笑地盯着三十个娇娆的“妇女”
。
那三十个妇女虽惮畏于徐卿玄不敢乱动,却趁他背对她们时不断向街道上停顿的几十个男人抛媚眼,暗送秋波,弄得一干男人魂不附体,口干舌燥如痴如醉。
徐卿玄无可奈何暗叹了口气,再看那个男人:双腿因乱蹬乱擦,磨出了腥红的骨头;双手在脸上、胸脯、腰腹狠抓乱挠,如钢刀般冷硬锋锐的双手将脸上、胸脯、腰腹抓得血肉解落,血流如注,肚破肠出,五脏倾倒而不知痛楚;面颊肉掉露骨,扭曲得狰狞可怖,眼珠不知何时被挖,空洞的眼眶里往外直冒黏白杂赤的汁液,整个人癫狂难以言状。
徐卿玄转过身去,扫了眼迷色于女妖的几十个男人,心知:他们虽貌似康健,实则精元近罄,骨髓将涸,一旦横变,此人就是他们的下场。
有道是:金风未动蝉先噪,暗送无常死不知。
世人又有俗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更何况面前的三十个,乃至全城的“二八佳人”
尽是妖邪所幻。
徐卿玄朝众人喝道:“今后谁要是不遵从使者的命令,此竖子便是尔等下场!”
这句话似有某种魔力,将漂浸色欲火海的男人们拉回现实;这句话似有某种魔力,让众人已被胶柱的双脚重新焕发活力,鬼使神差地循着声源聚拢。
很快就有三十来个男人围在那个男人四周,此时,那个男人已经化为一具焦黑枯瘪的干尸,洁白的玉石地板上积血数寸,潺潺流动;可散落浸泡在血水里的五脏六腑居然仍在散着热气,尤其是心脏竟然还在脉脉跳动着,腥臭冲鼻,情景惨不忍睹。
徐卿玄扫了一眼众人,唯有黄化真以及十个壮年男人脸颊抽搐,惊惧骇然,另外二十多个青年一脸冷漠,不屑。
其中一个年青须浓的汉子冷笑道:“贵使此言何意?大帝不是说:让小子们多为大帝生育信徒者,可以获得更多的财富、女人,几十年来从未变更。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子们宁愿死在女人的胸脯上,总比死在人间皇帝老儿的苛捐杂税,残役苦徭下舒服一万倍!
弟兄们老子说得对不对?”
除了黄化真默然外,其余几十人欢声雷动地应和。
敬惠见此一声咆哮,欲喝斥众人的“傲上”
,然早已被色欲烈焰包裹的众人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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