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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顿时一静,半晌才有人结结巴巴道:“你……你敢!
这里可有两三百武林同道!”
何红药笑容骤失,奇怪的瞄人一眼,道:“你们都是来赴温家的约的,若是出了事,自然有温家担待,谁又能想得到我云南五毒教的身上?我一把火将你们烧得干净,只怕石梁不少人还要拍手称快呢!
便是朝廷有人追查,知晓我灭了如此多的绿林盗匪,不定还要大大的夸赞我,送我几锭花红才是!
我有什么不敢的?”
在场众人齐齐静默,心中都知晓这人说得没错。
便在这时,后堂忽然有人冲了出来,道:“不要!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大家吧!”
何红药定睛瞧去,竟是一身喜服的温仪。
这才想起,哦,对啦,新娘这会儿也是不能吃东西的,怪道她竟然没事呢!
第39章
温仪头上沉重的凤冠早已七零八落,被她扔在地上,凤冠下的面容娇羞美艳不可方物,令早先在心里偷偷骂过温仪大麻子脸的女人暗暗羡慕嫉妒恨了一回。
温仪扶着夏雪宜的肩膀祈求的看向何红药:“你……求你放过大家吧,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只要是温家堡有的,你尽可以拿走!”
温南扬是温家老二温方义的二儿子,正是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一辈子还从未如此丢脸过。
他跟着父亲以及几位叔叔从来没少做那打家劫舍的活计,如今一听温仪那话竟是要将温家堡的宝贝全数双手奉送的意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便嘲讽道:“仪妹妹好大的口气,感情你不出门做生意,便不知道我们来钱是多么不容易啊!
嘿,那可是刀口上讨活啊!”
温家六老虽然觉得这话不中听,恐怕要惹怒何红药二人,但他们都是刀口舔血的人,说得难听了,既然敢做这买卖,那就是一早便把脑袋别上了裤腰带的。
这类人往往最是贪婪,岂能舍得将半辈子的产业拱手让人?
于是尽皆哼哼两声意思意思,都不说话了。
唯有老成精的眼睛,全部盯住何红药与玉真子二人,心里都想:待我等好好瞧瞧这二人的目的,再来讨价还价也是好的。
温仪却不懂这些,她是温家六老后辈中唯一的闺女,老三温方山更是人到中年方得了这么唯一的一个女儿,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沾过血,闻言只觉又惊又怒,一番苦心全部白费了,指着温南扬便道:“南杨堂哥,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她想了想,又放柔了声音,苦口婆心道:“咱们温家这么些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附近农户怨声载道,便是……便是为温家指个路都不肯,这样的钱财,要来又有什么意思?总归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才最重要不是吗?”
温南扬呸了一声,桀骜的撑起半边身子,嘿嘿的笑:“那是你这没胆量的娘们儿说的话!
老子宁愿被人一刀砍了,也不想去过那穷苦日子。
老子就喜欢花钱,就喜欢伤天害理,你要怎的?总归活得痛快!
痛快!”
他又嘿嘿笑了两声,缓了口气才能接着道:“仪妹妹你说得轻巧,也不瞧瞧你自个儿那一身,穿的戴的,哪样不是方圆几十里内顶顶好的?你穿着旁人的血汗,用着旁人的血汗,却来怪咱们这些兄弟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你也说得出口?”
何红药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全无心理压力。
反正吧叽大爷的毒无药可解,就算明知道这温家的人在拖延时间,她又怕什么?就算来了援手,有玉真子这逃跑狂人,她跑总是跑得掉的,不过是躲一边儿去等这些人毒发罢了。
也没多大区别。
温仪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扯掉身上佩饰,抽噎着道:“我便不用这些难道就过不下去了吗?咱们一家子好好的,日后难道就不能再将钱赚回来了吗?爹爹?大伯二伯?你们……你们都……都是如南杨堂哥这般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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