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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宜狠狠拽着手里的东西,瞪着一双乌青的眼正咬牙切齿:“我一定会抓到那个小骗子的!
嘶——”
最后仍是痛得歪了嘴。
夏宝宜好不容易整理好了头发,扭头一看,仍是没控制住发出了扑哧的一声笑,掰开夏雪宜的手指,捏着那只小小的绣花鞋晃了晃,笑问:“怎么找?就凭你从人家脚上扒下来的一只绣花鞋么?”
夏雪宜脸一红,仍旧梗着脖子道:“一辈子都别想我忘记她那张脸!
总有一天看我不抓到她!
哼!”
一摸腰侧,脸色又是一黑,慌道,“姐姐,爹送我的那块玉佩被那小骗子摸走了。”
夏宝宜的脸色这才一变,猛然掀开车帘就要叫夏雨宜停车:“怎么回事?咱们快回头找找,指不定被哪个趁火打劫的摸走了。”
夏雪宜捏着拳头咚咚的捶马车:“不是!
绝对是那个小骗子!
她本来就是冲着我的玉佩来的。
我一被人摁在地上,她立刻扯了我的玉佩就想跑,我被人摁着只能死死抓着她的脚,她还……她还狠狠的踢了我一下!”
夏雪宜愤怒的捂住肚子,只觉得居然被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姑娘给算计了,简直是毕生之耻。
夏宝宜和夏雨宜无奈对望一眼,只能苦笑叹息。
夏宝宜道:“那也没办法了,既然是诚心来偷你玉佩的,哪里还追得回来?还是雨宜的事要紧,总不能叫这种事情耽搁了雨宜的前程。
来年便要开科,咱们先去拜访雨宜的恩师,他老人家虽然被贬谪到这蛮荒之地,但到底在朝中有人,咱们这种商贾之家,除了他老人家还能求助于谁呢?”
夏雨宜只能歉疚的看了幼弟一眼,让老奴驱了马车摇晃着出城去。
夏雪宜捂着肚子,忽然觉得,不知是否是错觉,怎么被那小骗子踢中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了呢?
此时,满载而归的两个骗子也正嘻哈大笑着往城外跑,两人的马匹远远跟着,时不时的低头嚼一口青草——他们一瞧夏雪宜一行人穿得那么好便怕他是城里有权有势的人家,于是偷了玉佩也不敢在城中典当,琢磨着先在城外躲一晚上看看情形再说。
何半夏是完全没意见的,正好省下马匹的草料钱。
何红药光着一只脚跑得毫无心理压力,她是摆夷女子,本来就习惯了赤着脚满山跑,如果不是为了扮成汉人,哪里会穿什么绣花鞋?
不过,经了此事,何红药忽然觉得汉人女子也没什么不好啦,连摸个小手也能问人家要钱,摆夷女子里可没有这种好事,便是被男人抢回家睡了,也只能请客吃饭成亲生娃娃罢了——这便是抢婚了。
当然,如果被抢的人不乐意,自然也是可以使手段拒绝的,这就要各凭本事了。
何半夏牵着何红药的一只手跑得眉开眼笑,心里早已计算了无数遍那块玉佩能换多少钱。
不过他们苗人平日里接触最多的还是金银,对玉实在没什么研究,所以何半夏算了无数遍也没办法算清楚,脑袋里正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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