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堆积着、涌动着,层层叠叠。
是的,我可以继续缩回到属于我一个人的硬壳里,不去面对与接触自己正常生命轨迹下应该面对的一切一切。
但人生,又岂是退避便能够延续的呢?该要蹚过的泥泞,该要承受的伤痛,并不会因为你闭上双眼,不去看,不去想,就会自动消失的。
是的,我选择了在这个清晨开始面对,就注定了从这个清晨开始,便要疏导这千丝万缕凌乱不堪的一切。
我想站起,就必须站得笔直,再多的狰狞恐惧,也不可能将我再次打倒。
因为……
因为能将我彻底击溃的悲伤剧情已经足够多了,到今时今日,我身边空空荡荡了,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我害怕被剥夺的吗?
我右手的食指重重落下,点开了岩田介居临死前写给我的信的扫描件……
沈非君: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
日本和中国一样有死刑制度,不过历届法务大臣都不愿意在自己任期内签署死刑执行令。
但我不同,不管他们信仰什么样的宗教,顾忌哪一个党派的名声,宣告将一个恶魔处死,都会是他们乐意做出的决定。
我是恶魔吗?这几个月来我时常在思考这个问题。
恶魔到底应该如何定义呢?很遗憾,我想了很久,将自己的生命最后的时间都耗尽了,依旧没有头绪。
于是,我开始懊恼,认为自己之所以成为人们唾弃的恶魔,不过是因为我的作恶被人发现了而已。
实际上,在没有被揭露之前,我难道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吗?那么,对于善恶的区分,是否就变得简单了。
成者书写历史,败者遗臭万年。
我甚至在揣测,看似正直的你的背后,是否也有着洪水猛兽作恶多端,只不过你伪装得比我完美而已呢?
你会嘲笑我,说我是为自己的所为找个借口而已。
那么好吧,让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这故事里的主角在你的世界里,是女神还是恶魔,我无法知晓。
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这个故事会让你感觉害怕,感觉毛骨悚然,甚至感觉到绝望恐惧。
精卫在风城精神病院被我发现时,确实如同一张白纸。
也就是说那段日子里她骨子深处真实的本性,应该表露得淋漓尽致。
我承认,也是她这白纸般的一面,将我完全征服了。
有无邪、有清纯、有温暖,甚至还有芬芳。
但,有一些她不经意而浮现的东西,却是让人觉得意外的。
要知道,差不多每个精神病院外,总是有成群的野猫。
你应该也听说过那个传说,猫是喜欢吞噬人灵魂的生物。
我们日本有些小地方甚至认为,精神病人就是灵魂被精灵拿走了,剩下混乱的躯壳。
当然,这些并不可信,但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为每一个精神病院外成群结队出没的野猫们,做出解释。
就有这么一只野猫,可能是看上了精卫的灵魂,它时不时出现在精卫的病房窗台上。
它很瘦小,眼睛却像玻璃弹珠一般闪亮。
每天清晨,它都会将爪子搭在玻璃上,好像是在敲打窗户,急不可耐地想要将精卫的理智带走。
最初,我并没有在意。
有时候看着精卫与那只猫对视,总觉得不过是两个无聊的生灵在交流对于寂寞的感悟。
直到一个新的清晨,当我迈步走进精卫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坐在病房的角落背对着我。
她那浅色的病服依旧素雅,银色的发丝宛如从不会沾染污垢。
于是,我对她那正在逐渐萌芽的爱意继续茁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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