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酌情安抚。
“不知尔等有何证据证明此事与温家大郎有关?”
经与其他两人相议片刻,刑部尚书冯钧便决定临时接手此案,看里面是否与温府有关,也好尽快将这两宗族打发。
“那便要问温府大郎了!”
堂下一年轻人道。
冯钧一拍惊堂木,道:“尔是何人,为何不跪?”
两族族老因年长,官府特赐拐杖以示奉养,只跪天子。
可说话这位年纪不及三十,见诸官而不跪着说话,却是失礼了。
那青年拱手,一脸自傲道:“某乃今科举子,律法云:可不跪公堂。”
冯钧听闻是举子,脸色也微微一变,皇帝注重科举,本就科举出身的冯钧自然会深觉亲切两分,语气也变软了一些,“尔等有何要问温府大郎?”
青年道:“某只想问温府大郎,当年是在何处遇见那产子妇人。
那妇人面貌如何?眉粗眉细?眼大眼小?鼻高鼻塌?唇厚唇薄?当时身着何色外衣?恰遇妇人产子可有旁人为证?”
温家大爷闻言目光一瞬紧缩,随后道:“着绿衣、眉细、眼小如杏仁、鼻微塌、唇薄。”
“可有何人为证?”
青年又问。
温家大爷沉默片刻,道:“无人为证。”
青年点头,“我且问温家大郎,当日偶遇妇人产子,可有回避?”
古代男女大防,虽因朝代而大有不同,然在此事之上,却一致的避讳极深。
温家大爷道:“自有回避。”
“既然有回避,然温府大郎如何看出妇人面貌?”
“接过孩子时自能见到。”
温家大爷道。
青年追问:“那妇人可有掩埋?莫不就是抛尸荒野?”
温家大爷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那青年朝刑部尚书冯钧回道:“这一切皆是温家大郎说谎!”
“可有凭证?”
冯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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