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百姓早已聚在城门,他又能知道多少”
“所以,无论我们做什么,他想必都不会赞同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哈哈,对”
尴尬笑过两声,重新陷入沉默。
李洵忽然开口道“你们真要自欺欺人吗”
孟为喊道“李洵”
李洵问道“有多少人冷静后也觉得,事有蹊跷”
众人低头。
“先不说对错,为何前后口供,竟无一言是对上的又为何,今日城门闹事的人都不见了,只余下一干老弱病残莫非先前全是旁人杜撰的那你我之前所见的又是什么”
李洵摇头道,“枉信了他们,竟连自己也不信了。”
冯文述跟着开口道“昨日与他们闲话,口供出奇一致,竟无一丝出入。
现在想想确实奇怪。
这分明该是有人指点才对。”
李洵“即有诸多疑点,为何我们没能发现她所指所批,又有何错”
李洵的话,比如今宋问的话,有重量的多了。
身为内部领袖,他一开口,表示信服,众生不得不去查证己身。
李洵道“再以偏见待人,因人废言。
我等才真落为小人。”
门后宋问老怀欣慰。
倒是还有个明白人。
她是那种故意惹事的人吗
她是啊
宋问抬脚重新进去。
众生见她,皆是一愣。
宋问哼了一声,从桌上抽走自己的折扇,然后又哼了一声,走出去。
众生“”
重新留下一干学生,面面相觑。
李洵道“我去找城门郎要批文,我要亲自去问个明白。”
其余人便道“我们也要去。”
宋问掂着手里的扇子,向前走着,感慨道“真是个偷听的好办法。”
前堂傅知山一抬眼,又见了宋问。
“诶”
傅知山懵道,“宋先生,你不是该在授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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