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渔不相信，“可窝……窝摸了好久好久哇，都没有摸到它！”
“可能……”
工作人员一顿，视线停在她的小胖爪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把事实说出来才好。
其实她摸不到箱子里面的签，是因为手太短了，没有够到底。
但沈锦渔一个半大的小屁孩，哪里会懂这些？
她见工作人员叔叔不和她说话，又叫了一声：“叔叔，你告诉小金鱼，好不好？”
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用奶乎乎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很难不让人心软。
工作人员只好用委婉的措辞告诉她：“是你没有摸到最下面啊，可能是箱子太深了，你还小，够不到也是正常的。”
他没有直接点明是沈锦渔手短的问题。
哪知道杨欣悦直接道破：“她就是笨蛋，手那么短，肯定捞不到箱子里的签！”
沈锦渔不明所以，天真地仰头去问身边的叔叔：“什么是笨蛋啊？”
“还有还有……小金鱼的手真的很短吗？”
她说话时还在低头看自己的小手，十根胖乎乎的手指头粉嫩嫩的，一直在不停屈张着，一会儿摊开，一会儿又握成拳头。
这个小动作，让人看得心都软了。
沈应律走上前，一把将沈锦渔抱起，目光不善地盯着杨应姿那个小侄女。
杨应姿也意识到了尴尬，急忙站出来找补：“不好意思，我小侄女她说话比较心直口快，并不是要故意笑话小金鱼的意思。”
沈应律听着杨应姿叫他女儿的小名，只觉得格外刺耳。
他冷下脸说：“是不是心直口快她自己心里清楚，但我女儿怎么样还轮不到她来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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