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要赚钱给他妈妈看病。
而且他还是烈士的孩子,也只有潘以伦的这个素材能帮我们扳回这一局。”
杨筱光痛苦地垂下头。
昨晚正太一直垂着头,她想她能明白这种沮丧和不安。
刚才她还撒了谎。
何之轩应允了,当机立断说了一声:“各就各位,各自行动。”
接近正午的阳光很好,杨筱光记得曾经站在这里的男孩一脸阳光又忧郁的笑容。
他说:“你的世界是非黑即白的,我比不了。”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她也并不是能做到这样非黑即白。
何之轩没有离开,他拍拍她的肩:“你回家休息吧!”
杨筱光的脸垮下来:“为什么会出这种事呢?”
“有人给那家报社线索,那家报社同电视台向来无交情。
线索给对了人。”
处处都有暗礁。
杨筱光说:“对不起。”
何之轩笑了一笑,说:“你别放在心上,这不是你的错。”
“VCR的部分,不全是真实的。”
“我知道。
昨晚我和公安局的人通过电话,他什么也没说。
但有时候要做好一件事,需要适当的调整。”
适当?杨筱光不能想象这样的适当潘以伦是否接受,要他去承担这个“适当的调整”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接受。
何之轩说:“不要多想,一切都会过去。
做好你的工作。”
杨筱光望着领导走出会议室,世间只剩她一人。
别人都能很冷静,迅捷处理问题去了,唯独她不行。
她趴在会议桌上,背后有凉凉的风吹进脖子里,这里是高层,哪里能吹进风?人生难免无辜被意外惊吓,她很累。
但她坚持去拨了潘以伦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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